确,这团黑乎乎家伙离们只有海里。它好像是汪洋大海中逍遥自得块大礁石。到底是什东西呢?还说不上来。
“啊!它走动!它潜下去!”尼德·兰嚷嚷道,“大闹鬼啦!这会是什动物?它没有分叉尾巴,不像露脊鲸,也不像抹香鲸,它鳍活像截断手脚。”
“要是这说……”
“好,”加拿大人又说,“瞧它躺在水上,乳房都鼓出水面,大出风头呢!”
“那是条鳗螈,”贡协议叫起来,“条地地道道鳗螈,
“您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东西,教授先生?”
“没有啊,尼德,”回答道,“视力不如您,这您知道。”
“仔细瞧瞧,”尼德又说,“就在那儿,右前方,与灯座差不多高!难道您没有看到团东西好像在挪动?”
“真,”说,观察得很仔细,“看到水面上有团黑糊糊长家伙。”
“难道是第二艘鹦鹉螺号?”贡协议说。
就在同天,把尼摩船长谈话有关内容对贡协议和尼德·兰做通报。告诉他们,再过两天,们就要到地中海。贡协议拍手称快,但加拿大人只耸耸肩。
“有条海底通道!”尼德·兰大叫起来,“两海水道可以沟通!谁曾听说过这等好事?”
“尼德朋友,”贡协议答道,“您曾听谁说过鹦鹉螺号吗?没有!可是它却存在。因此,先别动不动就耸肩,不要借口没听说过而把送上门来好事拒之门外。”
“们走着瞧好!”尼德·兰反驳道,摇摇头,“说千道万,还恨不得相信有这条通道,巴不得船长说话是真,只希望上天真把们带进地中海。”
当天傍晚,鹦鹉螺号浮出水面航行,在北纬二十度三十分靠近阿拉伯海岸。看见吉达港,这是埃及、叙利亚、土耳其和印度线商贸重镇。城市建筑群清晰可见,码头上樯帆林立,历历在目,有些大船吃水较深也不得不停泊在这里。太阳低吻地平线,夕辉打照在全城白色房舍上,煞白反光分外耀眼。城外,几间木板屋和芦苇房十分抢眼,说明这带是贝督因人〔1〕居住区。
“不,”加拿大人答道,“要彻底弄错,要那就是什海洋动物。”
“红海中有鲸吗?”贡协议问。
“有,小伙计,”答道,“有时也会碰到。”
“点不像鲸,”尼德·兰又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所指物体,“和鲸,们可是老相识,鲸是什样子,是不会弄错。”
“等等,”贡协议道,“鹦鹉螺号正朝那边开去,们很快就可以见分晓。”
〔1〕贝督因人,游牧在北非和阿拉伯半岛沙漠上阿拉伯人。
吉达港在暮色中转眼即逝,鹦鹉螺号也潜回磷光清淡海水里。
第二天,2月10日,迎面开来好几艘航船。鹦鹉螺号即潜水而行;但到中午,正是测定方位时间,海域空无船迹,鹦鹉螺号又重新亮相,直至露出水位线。
在尼德·兰和贡协议陪同下,来到平台上坐下。只见东海岸潮云湿雾缭绕,有成团物体藏头露尾,若隐若现,难以捉摸。
们身靠小艇侧舷,东拉西扯正在聊天,尼德·兰忽然伸手指着海上个点,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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