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船长先生,”贡协议本正经地说,“假如这头动物恰好是世界上最后只儒艮,为科学事业考虑,放它马难道不行吗?”
“也许吧,”加拿大人答道,“但从伙食改善角度考虑,最好还是去捕猎吧。”
“说干就干,兰师傅。”尼摩船长回答道。
说着,七名船员登上平台,他们跟往日样,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只见其中人手拿鱼叉和类似捕鲸人用套索。小艇被解开锁扣,拉出凹槽,推到海里。六位水手各就各位,队长把舵。尼德·兰、贡协议和,们坐在小艇后头。
“您不下来吗,船长?”问。
“让您说中,先生。”
“如果有朝日您重操打鱼旧业,在您捕鲸收获清单上,今天又添这条鲸类新动物,岂不更加开心?”
“当然会很开心。”
“那好吧!您不妨试试身手。”
“谢谢,先生,”尼德·兰回答,双眼冒着火光。
请先生恕冒昧。”
鳗螈这个名称让茅塞顿开,明白,鳗螈归属于海洋动物,神话传说把它美化成美人鱼,半女儿身,半鱼儿身。
“不,”对贡协议说,“这点不像鳗螈,却是种古怪生物,世界上已所剩无几,红海尚存几条标本。这是条儒艮。”
“海牛目,鱼形类,单子宫亚纲,哺乳动物纲,脊椎动物门。”贡协议对答如流。
既然贡协议如数家珍,也就不必多说。
“不啦,先生,但祝你们捕猎成功。”
六只桨齐用力,小艇驶离大船,迅速逼近儒艮,当时它离鹦鹉螺号有两海里远。
离海兽只有几链远,小艇放慢行驶速度,桨叶悄悄划入平静海水。尼德·兰手持鱼叉,走向船头,站稳脚跟。猎鲸用鱼叉通常系根长绳,被击中鲸带着鱼叉仓惶逃窜时,长绳便尽量放
“只是,”船长又说,“希望您不要错过,这对您有好处。”
“攻击儒艮有危险吗?”问,尽管加拿大人在耸肩。
“是,有时候,”船长答道,“这动物受到攻击会掉头反击进攻者,并把捕捉它渔船掀翻。但对兰师傅得另当别论,这种危险大可不必担心。兰师傅眼捷手稳。之所以叮嘱他不要错过这头儒艮,是因为这种动物向被视为肉质精细猎物,知道兰师傅爱吃大块好肉。”
“啊!”加拿大人大发感慨,“这家伙居然很好吃,是不是能上豪门盛宴啊?”
“没错,兰师傅。它肉是地地道道上等好肉,名气很响亮,在整个马来西亚地区,只有王孙公子哥们才有福享用。因此,各地兴师动众大举捕杀这种珍贵动物,其命运如同海牛样,越来越稀少。”
尼德·兰始终盯住观察。看到这类动物,他眼睛就发出贪得无厌光芒。他手似乎做好投鱼叉准备。想必他是在待机而动,到时很可能跳下海去发动进攻。
“哦!先生,”他对说道,情绪激动得说话声音都在发抖,“平生还没有跟‘这家伙’厮杀过。”
语道破鱼叉手全部心机,
就在这时,尼摩船长出现在平台上。他看见儒艮。他理解加拿大人跃跃欲试心态,索性直截当地说:
“您只要鱼叉在手,尼德·兰,就会心急火燎手痒难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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