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加拿大人又说,“在红海,您却允许们去追捕只儒艮!”
“当时是为给船员提供新鲜肉食。可在这里,只是为杀而杀。深知,这是人类种特权,但不允许把杀戮当消遣。屠杀南露脊鲸与消灭格陵兰露脊鲸样,兰师傅,您同类都是在滥杀无辜和善良动物,都犯下罪行,理应受到谴责。正是你们滥捕滥杀,致使巴芬湾鲸濒临灭绝,您同类将毁灭个有用物种。还是让这些倒霉鲸类动物过过太平日子吧!它们天敌已经够多,抹香鲸,箭鱼,锯鳐,且不用说你们又参与大屠杀。”
可想而知,加拿大人听这堂道德教育课后,脸上表情有多难看。对捕鲸猎手讲停止捕鲸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白费口舌。尼德·兰看看尼摩船长,显然理解不船长良苦用心。然而,船长言之有理。对鲸野蛮无度捕猎,总有天会使得海洋里最后头鲸遭受灭种之灾。
尼德·兰口里哼起美国小调,双手插进口袋里,索性转过身去。
然而,尼摩船长关注着鲸动向,然后对说:
“因为大家都知道。”
“不,尼德,大家并不知道,但大家都这猜测,猜测推理根据是这样。四百年前,渔民第次捕鲸时,鲸块头比现在大得多。于是,人们提出合乎逻辑假设,现在鲸之所以今不如昔,是因为它尚未充分发育。所以布丰推理说,此类鲸可以而且应当能活千岁以上。您明白吧?”
尼德没有听进去。他根本就没听。那头鲸越游越近。尼德虎视眈眈。
“啊!”尼德嚷嚷起来,“不只头鲸,有十头,有二十头,成群结队!可毫无办法!手脚都被捆住啦!”
“可是,尼德朋友,”贡协议道,“何不请求尼摩船长恩准让您捕猎呢?……”
怎样后果!”
“它们真能撞沉行船吗?”贡协议问。
“把船撞沉?不信,”回答道。“不过,有人说,1820年,就是在这带南部海域,条露脊鲸冲到埃塞克斯号船上,迫使该船以每秒四米速度后退。海浪从船后涌而进,埃塞克斯号当即沉沦海底。”
尼德看看,露出嘲讽神态。
“嘛,”尼德说,“挨过鲸次大甩尾——当然啦,当时乘坐在捕鲸小艇里。和同伴们被抛到六米高空。不过,与教授先生刚才说露脊鲸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头鲸崽子罢。”
“刚才说没错,除人类,鲸还有别天
贡协议话音未落,尼德·兰就从盖板口哧溜进舱连忙去找尼摩船长。不会儿,两个人起登上平台。
尼摩船长观察着鲸群,它们在离鹦鹉螺号海里海面上嬉戏玩闹。
“这是南露脊鲸,”船长说,“够大队捕鲸船发大财。”
“嗯!好,先生,”加拿大人请求道,“能不能去捕猎它们,哪怕只是过过瘾,为不至于忘记鱼叉手本行?”
“何苦呢,”尼摩船长答道,“只是为摧毁而捕猎!们船又不造鲸油。”
“这些动物寿命长吗?”贡协议问。
“上千岁,”加拿大人不假思索地答道。
“您怎知道,尼德?”
“因为大家都这说。”
“为什大家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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