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尼摩船长说着站起来。
“是,先生,来正是要对您谈这件事。们来您船上已经七个月,今天以同伴和个人名义来问您,您意思是不是要永远把们留在船上。”
“阿罗纳克斯先生,”尼摩船长道,“今天对您回答同七个月前回答样:‘谁进入鹦鹉螺号就不该离它而去。’”
“您强加给们是奴隶制!”
“用什名称悉听尊便。”
难道不能有独处自由?”
船长接待令人扫兴。但决定先洗耳恭听,后慷慨陈辞。
“先生,”冷言冷语地说,“有件事要跟您谈,不好再拖下去。”
“什事,先生?”他讥讽地回答道,“您是不是发现没有发现东西?大海是不是向您奉送新秘密?”
们想法风马牛不相及。可还来不及回答,船长就指指摊在桌上部手稿,口气更为严厉地对说:
“但任何地方奴隶都保留有获得自由权利!不管用什可行办法获取自由,奴隶可以认为都是好办法。”
“这种权利,”尼摩船长答道,“谁否认你们这种权力?何曾想过要用誓言把你们拴在这里?”船长双臂抱胸看着。
“先生,”对他说,“第二次回味这个问题既不合您口味,也不合口味。但是,既然们已经提出来,那就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重复遍,这不仅仅是涉及到个人问题。对来说,研究是种拯救,是种强有力消遣,是种锻炼,是种可以忘记切爱恋。和您样,是个淡泊名利、喜欢默默无闻生活人,只心存线希望,希望把研究成果装进个理想漂浮瓶里留赠未来,任凭风吹浪打,听天由命。句话,可以佩服您,可以心甘情愿跟着您,根据自己理解,在某些方面发挥点作用,但您生中还有许多东西让隐约感到复杂蹊跷,神秘莫测,而在这里,只有和伙伴对此无所知,置身局外。即使们心能被您感动,为您痛苦分忧而难过,乃至为您天才和勇气而备感欢欣鼓舞,但们也不得不抑制兴奋情感,乃至于,每当看到美好事物,不管来自朋友或敌人,们都不愿流露激动心情。没错!正是对您形同陌
“这是部用好几种文字写好手稿,阿罗纳克斯先生。它是对海洋研究总结,天主保佑,但愿它不会与同归于尽。这部手稿由署名,还附有生平传记,它将装进个封闭小漂浮容器里。鹦鹉螺号最后位幸存者将把它扔进海里,让它随波漂流而去。”
与此人名义!他自己写自己生平传记!那他秘密总有天会大白于天下?但此时此刻,权且把他话题当作言归正传引子。
“船长,”答道,“完全认同您敢作敢为动机。不应该让您研究成果埋没海底。但您使用办法在看来未免太原始。谁知道风浪会把漂浮物送到何方,最后落在谁手里?难道您想不出更高明方法?您,和你们当中个人……”
“绝对不行,先生。”船长断然打住话题。
“可,伙伴们,们随时准备为您保存好这部手稿,如果您恢复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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