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
“们体育老师每年都把们塞进辆小巴士里,带到乡下,然后逼着们在刺骨寒风里爬山。简直就是虐待嘛,可不是什爬山爱好者。”
“啊,懂。”他说完咧着嘴笑,“好吧,要是你知道们已经走完半路,心里会轻松点。很快你就要走出这儿。”
他原意是想逗她开心,但听到这个消息后,迪伦却脸色微沉。然后呢?过荒原又是什地方?就是说她以后再也见不到崔斯坦吗?这个消息比起对未知世界恐惧更让她心情沮丧。他已经成她世界里唯,她实在无法忍受失去这最后亲人。
迪伦想着心事,就这样走到山顶,经过几次颠簸后,进入个天然山洞。这里是小憩理想场所。她脸期待地看着崔斯坦,他会心笑,却摇摇头。
“今天不行。”他对她说。迪伦噘着嘴,有些恼怒地盯着崔斯坦。
“对不起,”他说,“们没时间,迪伦。可不希望咱们又被它们抓住。”
他伸出手,做个邀请姿势。迪伦看起来有些愁眉苦脸,但她知道崔斯坦说得没错。他们必须抓紧时间,赶到夜幕和随之而来恶魔前面。她不希望崔斯坦再因为她受苦,于是握住他手。这只手上满是抓痕和青肿,在迪伦胳膊上已经消失伤痕对比下格外醒目,但他手非常有力。他刚带她走出山洞,迪伦马上感到狂风袭来。风势越来越大,耳朵里刺痛让她有点听不清楚声音。他们往山下走时候,交谈变得非常困难。迪伦本来还想让崔斯坦接着讲故事,讲讲地下发生什事,现在看来要等更安静时候才行。这样故事不能隔着风声喊来喊去。
而且,尽管她急着想听后来又发生什,但是又害怕听到他遭受过更多折磨,为她遭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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