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伦吃惊地注视着他，他想说
可是“人”？
“还不止这些，”他接着说，“
离……离开你，”
他提到这个字眼时候有点结巴，“去下
个灵魂那里，到玛丽那里时，身体并没有变化。”
“什
？”迪伦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
“那时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模样。”停下他又说，“以前这样事从没发生过。”
“不是……”他犹犹豫豫，副举棋不定样子。
迪伦心里像结层冰样，“崔斯坦，不明白这是怎回事。”
“看看这个吧。”他淡淡地说。
他撩起自己T恤，露出腹部。从他肚脐处朝下长着道并不浓密金色汗毛，这让迪伦有些分神。不过她很快就看到他指是什。
“什时候伤？”她轻声问道。
废墟——没有屋顶，只有面墙依然挺立。这也是他们和那条隧道之间最后道真正屏障。迪伦知道,她就是知道，崔斯坦会利用这最后机会劝自己放弃。她猜得没错。他们刚在安全屋安顿下来，恶魔们咆哮声就马上减弱，听起来就像追在身后瑟瑟风声，能这早到达全是拜崔斯坦寸步不停所赐。炉火欢快地噼啪作响，他坐在她对面，目光严肃地盯着她。
迪伦心里长叹声，但依然不动声色。
“迪伦……”崔斯坦踌躇着，咬着脸颊内侧，“迪伦，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噘着嘴，压着火没有大喊大叫，“你看，们都已经走到这步。你答应过要试试。崔斯坦，们这路长途跋涉，们现在不能回去，不是没有……”他举起只手打断这通连珠炮似讲话，她突然住口。
“不是这个意思。”他说。
迪伦沉默许久，思索着，“你觉得这意味着什？”最后她问道。
“不知道。”他低声说。他将自己心中萌发希望牢牢地封存起来，不愿意向任何人承认这丝希望，甚至对他自己也不例外。
他笑笑说，“甚至都不应该在这儿。”
“为什？”迪伦困惑地
道红色锯齿状裂口划过他身体右侧。伤口两边皮肤红肿发炎，周围还有浅些伤痕。
“恶魔们围攻你时候留下。”
迪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她以前从没想到自己行为会伤害崔斯坦。看到他在座位上挪动身子时痛得龇牙咧嘴样子，她自己也痛苦万分。整整两天，他是怎尽力隐瞒伤势呢？她是不是太自私？否则怎会察觉不到呢？她对自己感到极度失望。
“对不起，”她喃喃地说，“都是不好。”
他把衣服放下来，藏起伤口，“不，”他摇摇头，“想说不是这个。迪伦，是说这个伤口，”他解释道，“现在它应该已经消失才对。以前也受到过恶魔们攻击，几天之内就会不治自愈。可现在……好像已经变成……变成……”他脸上露出痛苦表情。
迪伦想接着刚才没说完话继续讲下去，不过转念眉头皱，眨眨眼晴问：“那你是什意思？”
“是……出问题。”
“你这是什意思？”她下子紧张起来，眼晴睁大地看着他，“你怎？”
“不知道。”他呼吸有些颤抖。
“感觉不舒服吗？你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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