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那样男人在块儿,只要在块儿就好。其实她跟刘英单独在块几何止数十次,可是福生嫂从来没有像这天这样希望得迫切过。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她想大概她儿子话对,她真喜欢上英叔。喜欢?唉——福生嫂喉咙兴奋得发干,她凑近柜头上镜子,看见自己两团腮红得发润,这多年来她这天第次感到这需要个真正男人给她点爱抚,她觉得疲倦得很,疲倦而又无力,好像走几十里路样,完全筋疲力尽。她需要休息会儿——她实在需要靠在个男人身上静静地躺会儿。她要将头靠在他结实胸膛上温柔地偎贴下,她需要他大手在她颈子上轻轻地抚慰,轻轻地揉搓。福生嫂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马福生像鸡爪样手指别说去碰她,就是她看见也会恶心;可是她知道只要她脸触着刘英胸膛,她定会快乐得颤抖起来,直抖得心里发疼,她想起前天早晨事,她心已经跳得有点隐隐作痛。
前天是星期日,马福生和刘英都在家,福生嫂洗好菜到天井去倒垃圾时,看见天井里杂草冒起半尺来长,她怕草长藏蛇,所以想叫马福生拿把锄头翻翻土。马福生正跷着脚津津有味地看武侠小说,听说福生嫂要他去锄土,心里头大不愿意,没精打采地答道:
“锄什草啊,这大热天还不辞劳苦干这些没要紧事儿,怕劳动腰痛,由它长去吧。”
“罢,罢,也没见过这不中用男人,锄点草就怕腰痛,不信,倒要来试试看!”福生嫂嚷着,赌气拿把锄头就自己动手起来。七月太阳热辣得很,才动几下,汗珠子就从她额头冒出来。福生嫂抹抹汗,正想争口气硬锄下去时候,只粗壮手臂已经把她锄头接过去。福生嫂抬头,看见刘英脱上衣站在她跟前,她整个脸都给刘英眼光罩住。福生嫂感到头有点晕,她嚷着七月天太阳太毒,刘英连忙催她到芭蕉树荫底下去坐坐,由他来替她锄完这块地。
福生嫂坐在树底下藤椅上真纳闷,她没想到刘英接近她时,她头会发晕。大概天气太热,福生嫂解开领扣想用手扇走热气,可是她抬头看到刘英赤上身锄地样子,她心里又慢慢地躁热起来。刘英两只手臂起落,敏捷而有节奏,“叭、叭,叭”,锄头击在地上发出阵阵沉重声音。每当刘英用力举起铁锄时,他手上青筋就根根,bao胀起来,沿着手背条条蜿蜒伸到颈脖上。肩胛肌肉拱得都成弓形,个弧连着个弧,整个背上全起非常圆滑曲线,太阳猛猛地照在上面,汗水条条从肩膀流到腰际,有些就在他宽阔结实胸上结成颗颗汗珠。他脸也在发汗,剃得铁青面颊太阳照就闪光。“叭、叭、叭”,刘英两手动得飞快,福生嫂眼睛也跟着上下地眨着,她喜欢他这个动作,可是她心里却激动得厉害。当刘英锄完地,福生嫂拿毛巾给他揩身体时,她站在他面前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她脸触着他胸上发出来热气及汗味,她看见他裤腰全湿透,福生嫂拿那条浸满热汗毛巾进房时,不知怎,她把房门锁,就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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