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机会没有本钱罢咧。现在时机到,公园宵禁,那群鸟儿正在发慌,没个落脚处。来另筑个窝巢,不怕他们不飞过来。不瞒老爷子说,连地方也寻妥,就在这南京东路同条街上,百二十五巷里——”
们师傅杨金海教头刷地下将折扇打开,面起劲扇着,面兴高采烈地向傅老爷子报告筹备经过。最先是万年青电影公司董事长盛公出主意,盛公说:杨胖子,你出面,在幕后支持你,把个酒馆子开起来,日后咱们也有个地方走动走动。盛公答应借二十万,师傅又做个会,万股,们圈子里有头有脸人物,都参加。聚宝盆卢司务、永昌西装店赖老板还认两股,顶让费切都不成问题。
“如果顺利,中秋就可以开张啦。”师傅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找家装潢店去估下,怎将就装修也需十万块呢。现在无论做啥,动着就是钱哪。凭良心说,俺开这个酒馆子,半也是为这几个小亡命,走投无路。在酒馆子里当伙计,总还强似街头流浪——”
傅老爷子直凝神倾听着,这时陡地举起手止住师傅问道:
“新酒馆叫什来着?”
“正要向老爷子讨个利市,请老爷子赐个名儿呢。”师傅赔笑道。
傅老爷子驼着背,眼睛半闭,沉思片刻,微笑着说道:
“从前在南京,住在大悲巷,巷口有家小酒店,有时也去吃个夜消,记得酒店名字叫‘安乐乡’。”
“安乐乡!好彩头!”师傅叠声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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