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秃子用手掂掂,这才进屋里给他拿粮草去。
片刻后,罗秃子提着个罗筐出来,罗筐里装满淡黄色粮草。
李大郎隔着段距离就能闻到粮草特有清新香味。
罗秃子:“这就是青粮粮草,你闻闻,跟们普通
他骑术好,乡间小路又没什人,路他打马骑得飞快,盏茶就到罗秃子家。
罗秃子听说他来意,却直接摆手说道:“家没接那批粮草,早有消息传出来就不许接,家怎可能还接?”
李家大郎:“罗叔,出银子。你开个价,两百斤?”
“两百斤?”罗秃子斜乜他眼,“这点钱能做什?嘿,亏你家说忠厚,黑市上青粮粮草都卖到两十斤,你还说两百斤。”
李家大郎:“两十斤就两十斤,你快匀点。”
赵城鸣:“那就说。你还记得之前有贵人挨家挨户给们这些人送粮草?”
李老头:“坊间不是说县太爷不许用?”
赵城鸣:“粮草又没写名字,谁知道你用没用?你听说,你要是有熟识老伙计,谁家接粮草,你换个半箩筐过来,给母马喂下去,马就有力气生。”
李老头:“当真?隔壁村罗秃子家就有,他那小气,肯定舍不得不要钱粮草。”
赵城鸣:“那叫你家大郎赶紧去换点。”
乡最好兽医,农户家里马牛之类,有病总爱找他看。
他往日给牲畜接生总是很快,今天却忙大半天,都还没有接生下来。
赵城鸣说道:“这胎胎位不正,马驹又大,估计很难生下来。”
“这要怎办?”李老头急得拍大腿,“赵大夫你快帮忙想想办法,给它喂鸡蛋红糖水行不?”
“估计没有用,生这久,母马都没有力气……”见李老头脸色不好,赵城鸣话说到半,又转回来,“不过喂喂也行。”
罗秃子:“这个吧……市面上青粮粮草也不多,家都等着救命呢。”
李家大郎:“罗叔,们两家半辈子交情,也不多说,两九斤,你要是再不卖,那找别人家去。”
罗秃子嘿嘿笑:“都老交情,你话说到这个份上,怎可能还让你为难,两九斤是吧?去给你拿九斤。”
罗秃子说要去拿青粮粮草,脚却生根样钉在原地不动,斜着眼睛看李家大郎。
李家大郎沉默地从怀里掏出早绞好银子,数两递过去。
李老头:“哎,喊他骑马去。”
李家大郎在屋里听到消息,连忙装上银子跑出来:“爹,现在就去。”
李老头:“你多换点回来,贵点也认。”
李家大郎:“省得,带五两银子。”
李家大郎骑上马风风火火地走。
李老头:“那让儿子去弄鸡蛋红糖水来,要不要再买根参?”
“这个……”赵城鸣嘴巴张张又闭上。
李老头察觉到他表情,更着急:“赵大夫,你有什话直说,们都那熟,有什好顾忌?”
赵城鸣犹豫下,拉着李老头:“那就这说,你这听,也就是你家直厚道,才跟你说。”
李老头:“急死,你直接说,承你情。要是敢忘恩负义,叫家大小畜生全染上瘟疫,死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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