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快黑时候,李家大郎才送赵城鸣回去。
送完人回到家,李家大郎对李老头说道:“爹,打算明天上山去买些粮草。”
李老头犹豫:“这可是得罪县太爷事。”
李家大郎:“悄悄去买,不叫他知道就行。再说,这又不是什违反律法事,得罪就得罪,他还能下们大狱不成,们可是左将军人。”
李老头:“要不再看看?”
赵城鸣摸摸小马骨头,遗憾地说道:“可惜生太久,若是早给母马备好青粮粮草,母马早些把它生下来,养大之后,又是匹神骏千里马。”
李老头听这话,愁得又抽口旱烟:“都怪胆小怕事,先前送上门来粮草也不敢要。”
赵城鸣:“之前没吃到,你们看要不要再买点,往后给这小马也喂点,让它打好底子,以后能长好些。”
李老头:“青粮粮草上哪买去?去罗秃子那里买?”
赵城鸣还没说话,李家大郎说道:“他家太贵,刚才去买时候,他收两银子九斤。”
母马之前已经吃不下什东西,闻到草味道,睁开眼睛勉强吃点。
它刚开始时嚼半天都咽不下去,越吃似乎越有力气,到后面直接将脑袋拱进箩筐里,大口嚼起来。
李老头看见这副模样,激动地连声说道:“吃得好!能吃下粮草就有救。”
赵城鸣:“你们赶紧去调点蜂蜜水来给母马喂下去,再给它调下胎位。”
李家大郎连忙去弄蜂蜜水,赵大夫挽起袖子,在母马肚子上按压着,努力调整里面小马胎位。
用粮草不样。”
李家大郎早闻到,伸手捏根粮草,直接放进嘴里嚼。
粮草被嚼开,股清甜味儿在他舌尖上蔓延。
他跟牲畜打半辈子交道,尝这些粮草就知道是好粮草。
当即他也不废话,拱拱手:“家还等着粮草急用,先回去。多谢罗叔。”
李家大郎:“爹,再看
“两九斤?!”李老头调门都拔高,“罗秃子怎不抢去?”
李家大郎苦笑:“这不就抢去?”
李家父子发完顿牢骚,这才重新注意到赵城鸣。
赵城鸣过来接生天,李家除要给他接生银子之外,还要管顿晚饭。
李家跟他熟,家里女人们早已经弄好香喷喷酒菜,三个人说会儿话,进屋喝酒吃菜去。
母马哀哀叫着,不过听声音比刚才有力得多,几人听见这个叫声,信心又足些。
赵城鸣不断给母马喂青粮粮草和蜂蜜水,又不断刺激它生产。
伙人忙活半下午,等夕阳西下时候,母马终于生下只通体雪白,只有蹄子乌黑小马驹。
小马驹在胎里憋太久,腿脚没力气,不太站得起来。
李家大郎连忙将它推到母马肚子下,先叫它吃上奶。
罗秃子嘿嘿笑几声:“出去之后,可别说从家买啊。”
李家大郎没有回答他,骑着马飞奔回家。
李家大郎回家时,母马还躺在马圈里,已经站不起来,吐着舌头直在喘粗气,看样子不大好。
赵城鸣看到他背着粮草回来,催促道:“快给这母马喂点,保不住小,起码要保住大。”
李家大郎连忙拿着粮草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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