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真下大雪。
郁徵拥着火炉在山上赏雪,山天白,在山上往下看,根本分不清楚哪里是路,哪里是雪。
这种天气什也不能做。
郁徵身体不太好,直怕冷,他披着大氅,拥着火炉,懒洋洋地提不上劲来。
左行怀则跟他完全相反,这冷天气,只穿着身单衣,骑着快马在山里巡视,路过蓬定县时,还能给郁徵带他打来猎物。
“……陛下专门派言官过来斥责缪钟海顿,三皇子跟着吃挂落。”
郁徵听倍觉爽快,斜躺在躺椅上跟左行怀说道:“缪钟海将这摊子事干得稀烂,真是朝中无人,才叫他过来当这个郡守。”
左行怀给他倒茶:“你也不怕隔墙有耳。”
郁徵对他笑,眸光流转:“天知地知,你知知,要是被第三人知道,就赖你。”
左行怀笑叹声,避开他目光,将茶递给他:“这几天怕要下雪。”
现在两个县土匪窝都被端,贪,,g也各有结局,他在百姓中名声更好,起码明面上是如此。
缪钟海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两个县变天,已经完全来不及采取任何措施。
这两个县被急于效忠县令经营成铁桶个,他想伸手都伸不进来。
邑涞郡共城十四县,瞬间就被郁徵瓜分两个。
缪钟海气得快要吐血。
,也提县丞上来做县令?”
“不,蓬定县县丞不是什好东西!”
郁徵骂句,说道:“蓬定县那举人伏东风不错,处事公平,人也不算糊涂,暂时先提他上来做县令,不成再换。”
伯楹应是。
郁徵飞快写好任命书,召纪衡约过来,将任命书交给他:“你带着这份任命书去找伏东风,辅佐他当县令,有谁不服,直接绑,当堂审判。”
左行怀:“给你带头小鹿,小鹿不膻,壮阳补气,最适合你吃。”
“你当真不冷?穿那少。”郁徵揣着手炉羡慕地看着左行怀活动自如模样,“天太冷,要你就在这里住晚吧,回去之后还要做什?”
“刚巡过趟山,过几日再
“看也像。”郁徵道,“下雪,山上是不是会平安些?”
左行怀作为镇守边境将领,边境线上直有摩擦,只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山这边人并不知道。
左行怀说道:“那得看雪大不大。雪不大,两边日子都还过得去,天下就太平。雪要是太大,魑魅魍魉都容易出来。”
郁徵感慨:“辛苦你们。”
“各司其职罢。”
气急缪钟海当天就写折子告状,说钦郡王擅专,状告到御桌上。
没想到他折子刚送上去上,郁徵折子也到。
他状告郁徵擅专,郁徵告他御下不利。
与他光写折子屁事不干行为不同,郁徵附上两箱账册并箱银票。
郁徵在朝中没有可靠门生故旧,后续是左行怀跟他说。
这便是要拿武力镇压意思。
纪衡约接过:“殿下放心。”
郁徵速度实在快,短短几天,相邻两个县,县令已经变成他人。
他之前给百姓送过青粮粮草种子,百姓中有救不活牲畜,也都送到他这里医治收养。
除铁匠余健福事件中有人恶意散播谣言之外,其他时候他名声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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