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雨水也不知道怎回事,居然下得那样大,家还特地修整过墙壁,也塌。”
“之前
都是个县人,不少人在抚幼堂碰到亲友。
下雨时候,大家都很害怕。
现在重新生起火来,哪怕因为潮湿,带着很大烟,大家看到烟后,心情放松些,还互相搭起话来。
“朱大嫂,你怎在这?”
“吴妹子,你怎也在?你家招灾,家里人还好?”
这次中有受伤人,他也让聚集到起,由郡王府出银子请大夫施救。
雨水沉默地打在郁徵斗笠上与蓑衣上,也打在他分外精致脸上。
他人并不算高大,甚至可以称得上单薄瘦弱,然而火把光芒照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剪影。
众人只要看到他影子,心就能安定下来。
好些得到帮助百姓自发地走到他附近,向他拜谢。
蓬定县情况还行,天色太晚,他们赶不到长马县。
郁徵让胡心姝带百五人过去长马县查看,必要时,令县令辅助。
胡心姝领命而去。
天空中渐渐又下起雨。
郁徵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站在雨中指挥。
两百人辅助你,你看好郡王府。”
伯楹郑重保证:“在,郡王府便在。”
郁徵拍拍他肩膀:“辛苦。”
郁徵匆匆交代番,让纪衡约点三百人,带上绳索、干粮、药物、火把等必需品,匆匆往下赶。
小马霜青年纪还小,并不能骑。
“都还成。带着女儿歇在此处,家那个带着儿子睡在另间房。房子塌,幸好人没伤着。”
“唉,这年头人没事,就是不幸中万幸,等过两天洪水退去,你们把塌掉房子收拾下,再盖起来就是。”
“朱大嫂,你们家没事吧?”
“当家把腿给砸断,还不知道要怎样。”
睡在同间屋子里妇人们心情都很沉重,谁也睡不着,有人打开话匣子,大家纷纷聊起来。
郡王府侍卫会将百姓带到各处安置。
在今天这场水灾中,县里有许多人被安置到抚幼堂。
抚幼堂中有修建得高高院墙,有干净大通铺,还有许多剃成光头孩子。
此时,这些孩子们懂事地在人群中穿来穿去,为大人们提供力所能及帮助。
特殊时期,郁徵让人将男女分开安置。
遭那大水灾,谁脸色都不好。
不过哪怕到现在街上也丝毫没乱起来,这里有地方百姓互助功劳,也有衙役功劳。
最主要则是郁徵带百五十带刀侍卫镇在这里,宵小们都不敢趁机生事。
天色晚,郁徵指挥着众人熬姜汤熬粥,又令聚集县城中大夫,熬防治时疫药汤。
水灾来到时,最容易污染水源,郁徵让人不许吝惜柴火,将水都煮开才喝。
郁徵骑匹温顺稳重母马。
刚刚下过大雨,路上满是泥泞,到处都积着水,地很湿滑,他们并不敢骑太快。
他们路堪称蹚水而来,等到蓬定县时,天已经快黑。
蓬定县积着到人大.腿那高水,但是房屋倒塌得不多,大部分人也还安全。
郁徵看到情况后心头微松,叫县令伏东风过来听差,又让人带着底下衙役去沿街查看房屋情况,遇见房屋倒塌人,暂时安置到抚幼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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