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副将很快也想明白这点,快步迎上来,行个礼后询问道:“殿下怎来?”
郁徵拉住缰绳,直言道:“今日未见左兄回信,本王干脆来看看他。他在何处?”
副将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然而真听郁徵开口说出时,还是忍不住露出个苦笑:“不敢瞒殿下,们将军受伤,暂时未醒。”
郁徵骑在马上,静静地在外面等待。
他见夏南军人井井有条,神色也还平静,并不见慌乱,料想应当没出什大事。
若出大事,这些将士定不会是这个表现。
想到这里,郁徵悄悄松口气。
不多时,有主事将领出来见他们。
夏南军那边情况不明,武器符箓等又要多带些,还得点身手好侍卫道去。
纪衡约这准备,用小半个时辰。
郁徵实在等不及,令他快些,又精简人员行李,只令纪衡约骑着快马跟他块去。
郁徵今日骑马是霜青,这匹他们用青粮喂出来小马极有灵性,脚力也好,颇为神骏,他骑这匹马相对安全些。
除霜青外,其他都是老马。
。
多半还是出什事。
郁徵越想越坐不住,召纪衡约过来:“衡约,你备马点人,们去夏南军营中趟。”
纪衡约犹疑:“殿下,这晚,们不若明日再去吧?”
郁徵:“不出事话,去不去都不打紧,若出事,晚分便多分风险。”
郁徵眼认出来,那位是左行怀副将,也是心腹手下。
郁徵出现在夏南军营外,实在令夏南军这边意外。
他跟左行怀素有交情,不过都是私下里交情,地郡王公开与镇边大将军扯上关系,性质不太样。
郁徵此时却顾不上这些。
若左行怀平安无事,他不想传出去消息句也传不出去,若他出事,那切都不必多提。
这些马儿没少在两地往来,哪怕暮色稍深,跑得也很快。
原本要两个多时辰路程,他们个多时辰就跑到。
到时,天已经全黑,星星点缀在天幕上。
穹顶之下,夏南军大营静静坐落在山野之中,萤火样火把插在各处,照亮整个军营。
营外有将士把守巡逻,见到他们,紧张地上来查验身份,又去通知上峰。
纪衡约更不赞同:“若真出事,殿下千金之躯,如何能涉险?既然那边情况不明,不如殿下先在府中等待,属下快马去趟,再回来回禀?”
郁徵想想,还是摇头:“你这去来,花费时间不少。且那边若是不想说,你去也问不出什,不如亲自跑趟,问明白也安心。”
纪衡约还想再说什,郁徵竖起手掌,摆手拒绝:“你不必再劝。左兄治军向来严明,应当没有什大事。万真出大事,以身份,说不定还能挽回什。”
郁徵态度坚决,纪衡约这做属下不好狠劝,只得躬身退出房间,令属下去备马备粮。
现在天还没黑,他们却要赶夜路,因此还得多带些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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