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分娩痛苦,但这点终有天也会完结。巴尔塔萨把长钉和钩子统统放在家里,裸露着没有手手腕,他想试试能不能重新感受到手上那种令人舒适疼痛,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稀少,能不能重新有拇指内侧轻轻痒感觉,能不能重新感到用食指指甲轻轻抓那个地方产生惬意,你们不必告诉他这切都是他头脑中幻想,否则他会回答说,头脑中没有手指;但是你,巴尔塔萨,已经没有手;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不要去和这样人争论,他甚至能否认他本身现实。
人们知道,巴尔塔萨要喝酒,但他不会喝醉。自从得知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死讯以后他就喝起酒来,神父死得太悲惨,对他震动极大,如同次深层地震,震碎房屋根基,尽管地面上墙壁依然笔直。他喝酒是因为经常想起巴雷古多山脉中容托山山坡上大鸟,谁知道是否已经被走私者或者牧人发现呢,只要想到这个他就像被严刑拷打样难过。但是,喝着喝着总有那个时刻到来,感到布里蒙达把手放在他肩头,这就足够,布里蒙达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巴尔塔萨拿起装满酒小陶罐,以为会像其他人那样喝,但那只手搭在他肩上,个声音说,巴尔塔萨;小陶罐原封不动地回到桌子上,朋友们都知道,他今天不会再喝。他言不发,直到酒力造成昏沉渐渐消散,别人说话能重新组成什意思时候,他才静静地听,尽管讲都是些老生常谈;叫弗朗西斯科·马尔克斯,在谢莱鲁什出生,离马夫拉这里不远,大概两里格吧,有妻子和三个年幼孩子,生只打短工,由于无法摆脱贫穷,就来为修道院干活,听说这修道院是来自家乡位修士许下愿,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像你小外甥那大,不管这些,反正没有什好抱怨,谢莱鲁什离得不远,偶尔迈开双腿回去趟,还用得上中间那条,结果是妻子又怀孕,把节省下来钱给她留下,但像们这样穷人什都得花钱买,不会从与印度或者巴西买卖中获利,也不在王宫任职或者有王室封地,用每天挣二百列亚尔能干什呢,必须付在这里小餐馆吃饭饭钱,付喝酒钱,食品店老板们日子过得蛮好,如果他们当中许多人是被迫从里斯本来这里,那是出于需要才在这里生活,因为穷困才继续留在这里;叫小个子若泽,没有父亲,没有母亲,也没有自己妻子,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确实叫这个名字,或者原来曾叫过什名字,可以确定是,人们在托雷斯·韦德拉什山脚下个村庄发现,教区神父为洗礼,若泽就是洗礼名,小个子是后来人们给加上去,因为直长不高,而且又驼背,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起生活,但是旦让趴到她们身上,她们总是要求更多,这是对唯报偿,来这里,现在你出去吧,等到老连这点也做不到,来到马夫拉是因为喜欢用牛干活,在这个世界上牛总是为别人卖力气,像样,们不是这里人;叫若阿金·达·罗查,出生在庞巴尔,那里有家,家里只有妻子个人,原来有四个儿子,但他们都没有活到十岁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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