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别人恶心?南湘如果真这恶心话,你干吗还连这种女人男人也要睡?”顾源莫名其妙地插进来,在浓烟滚滚战场上,又烧把火。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这种女人?南湘是哪种
你惹你?山那边海那边有是老百姓,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伶俐,你找谁不好,非要从自己身边人下手?”
“林萧,你以为你什都知道?你懂个屁!你怎不自己问问卫海,到底谁甩谁?”南湘脸色铁青,从来没看过她这生气。从她自信而又傲慢语气里,可以得出结论就是提出分手人是卫海。但是,却没有对她产生任何愧疚,相反,立刻产生难以抑制幸灾乐祸,忍不住狰狞地笑几声:“甩你怎?你活该啊你!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生在旧社会!没让你浸猪笼就算不错!”
南湘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本来就比高,而且还踩着双黑色细高跟鞋,而穿着双棉拖鞋站在她面前,知道自己看起来又滑稽又可悲,她把眼帘垂下来,浓密睫毛后面透着讥讽光:“林萧,要浸猪笼,也应该先浸你。和你比,差远。顶多也就是尸骨未寒就改作人妇而已,而你呢,你是床被子还没凉,就钻进另床被子,女共侍二夫这种事儿,可干不出来,还是你本事大。”
“放你妈屁!你明明知道那个时候以为崇光他……他……”说到这里卡壳,当着崇光面说不出“他死”三个字来,愤怒堵在扁桃体那里,感觉就像个时刻都会爆炸暖水瓶。调整着自己呼吸,知道自己快要哭。不能哭,哭就表示输。
“你以为你比她好到哪里去?”顾里从身后走过来,和并肩站在起。她和南湘身高差不多,看起来势均力敌,仿佛两头瞳孔都在发光母狮子,“你和卫海分手也就才个月吧?但是个月之前,你可早就已经勾搭上顾准不是?在们起去浦东剪头发时候,你们不就已经互相勾搭起来?你自己床被子外面不也披着条毛巾被?你有脸说别人?”
“你偷看手机?!”南湘显然没有料到顾里会为挺身而出,她愕然片刻之后,难以抑制地愤怒。
“抱歉,还真没那个雅兴。你别忘,是你自己把手机递给,你装模作样地告诉有人骚扰你,你当时演得那过瘾,现在却忘?”顾里冷冰冰面容上依然维持着邪恶笑容,她已经穿上雅典娜铠甲,她金光灿灿杀鬼驱魔。当年美杜莎美艳无敌,连海神波塞冬都能勾引,结果呢?还不是得罪雅典娜,立刻就被变成个满头蛇虫妖怪。
“没你想得那恶心,当时打个电话问她关于上海外滩画廊些事情而已。”顾准把南湘拉回到沙发上坐着,自己站起来,挡在顾里面前。
“她不把林萧说得那恶心,也就不会把她说得那恶心。她也不看看这是在谁家里,打狗也要看主人。”顾里冷笑着。
事实证明,任何人在吵架过程里,智商都只配去喂鸡,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冲着南湘扣动扳机同时,老娘在她背后躺着也中枪。忍不住伸手在她腰子上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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