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世俗双关语是不应该也是不合适。教会才是真正天国,注定要成为主宰,最终无疑将成为人间天国——这是们夙愿……”
他突然沉默,似乎克制住自己。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恭恭敬敬地仔细听完他话,然后怀着异常平静心情,依然愉快而坦率地对长老说:
“那篇文章中心思想是这样:在古代,基督教最初三个世纪里,基督教仅仅是作为种宗教而出现在世界上,而且也只是种宗教而已。但是当异端罗马帝国想成为基督教国家时候,必然出现这样情况:这个国家虽然成基督教国家,但只是把教会包括在自身之内,在许多方面依然是异端国家。其实,出现这种情况是必然,不可避免。但是罗马作为个国家,依然保留许许多多异端文明和智慧,甚至连国家目和基础这些东西都保存下来。而基督教会进入国家之后,当然不可能再从自己基础、从自己赖以存在基石上后退半步,它必然要追求上帝已经明确提出并指明那些目:把整个世界——当然也包括那个古代异端国家——变成教会。因此,作为未来目,并非像所反驳那位作者所说那样,应该由教会这个‘社会团体’或者‘人们为宗教目组成联盟’在国家中谋取个位置,恰恰相反,世界上任何个国家理所当然地要完全演变成教会,并且也只能成为教会,而不是别,要放弃与教会相左种种目。这切丝毫不会降低它地位,不会剥夺它作为个大国荣誉,影响它统治者显赫声名,只会使它离开异端邪路,走上唯能引向永恒目光明大道。所以,《宗教社会法庭原理》书作者在探讨并提出这些原理时候,假如能把它们仅仅看作种临时、对们这个罪孽深重尚未结束时代来说必不可少折中办法,而没有别意思,那他判断是正确。可是只要这些原理制造者敢于宣称他现在所提出这些原理——其中有部分刚才已被约瑟夫神甫列举过——是不可动摇、合乎自然、永恒不变,那就是直接反对教会及其神圣、永恒、不可动摇使命。这就是那篇文章全部内容。”
“简而言之,”巴伊西神甫字顿地说,“根据其他些在们十九世纪阐述得已经十分清楚理论,教会应该演变成国家,就像从低级形态上升为高级形态,然后让位于科学、时代精神和文明,最后完全消失。如果它不情愿或者抗拒,那只能在国家中留给它个小小角落,而且还要加以监督——这种情况在当代欧洲各国都是普遍存在。但根据俄国人理解和希望,却不是让教会演变为国家,从低级形态上升为高级形态,恰恰相反,国家最终应该成为教会,而不是别。将来必定如此,必定如此!”
“得承认,现在您多少给增添点勇气。”米乌索夫冷冷笑,两条腿又替换下位置。“据理解,这也许是要实现某种无限遥远、基督第二次降生时才能实现理想。反正怎说都行。这是种再也没有战争、没有外交官、没有银行等等极其美妙乌托邦幻想。在某些方面甚至有点像社会主义。而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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