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尽管现在没有玫瑰花,可还有许许多多罕见艳丽夺目秋季鲜花,凡是能栽花地方都栽满花。这些花显然由富有经验人在精心照料。教堂围墙旁,周围墓地里,到处散布着个个花坛。长老修道室所在那幢带门廊木结构平房周围,也栽满鲜花。
“以前瓦尔索诺菲长老在世时,有没有这些鲜花?听说他不喜欢美东西,见女人就会光火,甚至还用手杖去揍她们。”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登上台阶时说道。
“瓦尔索诺菲长老有时候确实有点疯疯癫癫,但是大家也说得太离谱。他从来没有用手杖打过什人。”小修士回答说。“现在,先生们,请你们稍等片刻,先去通报声。”
“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您听着,最后次提醒您:您言行要检点,不然可要对您不客气。”米乌索夫再次警告说。
“真不明白您为什这样激动,”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讥讽道,“也许您是害怕犯下罪孽吧?听说只要看人眼睛就能知道这个人要来干什。
要告诉您,您得把握住自己。要是您再充当小丑角色,那不想让人家把也看作跟您样货色……您看,他就是这个人。”他对小修士说。“就怕跟他起去见规规矩矩人。”
小修士苍白得没有血色嘴角上露出丝不无狡黠微笑,但他什也没回答,很明显,他保持沉默是出于自尊。米乌索夫眉头皱得更紧。
“嘿,真见他妈鬼,这些家伙表面上装得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尔虞诈,为非作歹!”他脑子里这样想。
“这就是隐修室,们到!”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大声喊道。“围墙挡道,大门紧闭。”
他走过去对着画在大门上方和两侧圣像画起十字来。
“进修道院就得遵守修道院规矩。”他说。“这里有二十五位圣徒在修行,他们整天你看着,看着你,吃素斋戒,女人概不得入内,这真不起。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听说长老也接见太太们,有这回事吗?”他突然问小修士。
“现在这里就有平民妇女,您瞧,就在那边回廊里躺着,等待接见。这里还为上流社会太太们预备两个小房间,就在回廊上,在围墙外面,瞧,那几扇窗户就是。长老身体好时候就打里面通道出来接见她们,也就是说中间隔着道围墙。现在就有位太太,位来自哈尔科夫女地主,霍赫拉科娃太太带着自己瘦弱不堪女儿在等待接见。大约长老已经答应要接见她们,虽然近来他身体十分虚弱,很少公开露面。”
“这说来,从隐修室到太太们那儿还保留条通道。神甫,您别以为在含沙射影,只是随便说说罢。您知道吗,在阿索斯,您听说过没有,不仅禁止妇女朝圣,甚至连雌性动物都不允许存在,什母鸡啦,母火鸡啦,母牛啦,都不允许存在……”
“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要回去,让您个人留在这儿吧。不在时候他们会架着您把您轰走,这可要预先警告您。”
“碍您什事啦,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您瞧瞧,”他突然高喊着,步跨进修道院围墙。“您瞧瞧,他们简直住在玫瑰花海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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