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观察。现在把自己最后结论告诉你们。们这儿是怎个情况呢?们这里,凡是跌倒就只能躺着,们这儿旦跌倒,就永世不得翻身。这样不行!想站起来,神甫们,对你们行为非常气愤。忏悔是项伟大圣礼,对这样圣礼连也万分崇敬,顶礼膜拜。可是刚才大家跪在修道室里大声地忏悔。难道可以大声忏悔吗?按规定忏悔要凑到耳朵边悄悄地进行,只有这样忏悔才算得上伟大圣礼,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要不当着众人面怎向他解释,做什什事……也就是做错什事,明白吗?因为有时候不好意思说出来,说出来就乱套!不行,神甫们,跟你们在起说不定会被拉入鞭身教……只要有机会,要上书东正教事务管理局,还要把儿子阿列克谢带回家去……”
这里有个情况需要说明。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曾经听到过些流言蜚语。有人居心叵测地造谣说长老过于受到尊重,甚至损害院长地位,还说长老滥用忏悔圣礼,等等。这些谣言不但传到们修道院,还传到其他些已经建立起长老制修道院,甚至传到大主教耳朵里。当然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渐渐地,谣言不攻自破,在们这里和其他地方都自行消失。可是愚蠢魔鬼抓住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并且引诱他沿着神经质思路越滑越远,最后陷入个可耻深渊。魔鬼把那些曾经流传过无端指责偷偷告诉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而此人对这些流言蜚语没有丝毫分辨能力。他本来就不善于有条不紊表达,再加上这次谁也没有跪在长老修道室里大声忏悔,因此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不可能目睹类似场面,只能凭着勉强记得些流言蜚语胡诌通。可是他说完堆蠢话之后又觉得自己说得过于离奇,于是又想向在场人,首先是向自己证明,他绝对不是在胡说八道。虽然他非常清楚,他话无非是越说越荒唐越说越离谱罢。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就像块石头从山上滚落下来,发而不可收拾。
“真可耻!”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喊道。
“对不起,”院长突然说。“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种说法:‘假如有人说坏话,甚至把说得无是处,那听之后心里应该这样想:这是耶稣惩戒,是医治虚荣心副良药。’因此们对您表示衷心感谢,尊贵客人!”
他向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深深鞠躬。
“得啦,得啦!虚伪老套!老调子,老手法!老套假仁假义,千篇律点头哈腰!们知道这种点头哈腰是什意思!‘口蜜腹剑’,就像席勒在《强盗》中写那样。诸位神甫,不爱虚伪,只要真理!但真理不在鮈鱼之中,这已经公开说过!修士们,你们为什要吃斋?为什你们希望用这种办法得到上天赏赐?为得到这样赏赐,也可以去吃斋!不,神圣修士,你不该关在修道院里吃现成饭,不要坐等上天赏赐,而应该立身行善,造福社会——这要困难得多。院长,你看不是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吗?今天他们准备些什?”他走到餐桌前问。“波尔多陈葡萄酒,叶里谢耶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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