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不在场，不然会提议设立
项奖金，专门用来表彰这位折磨者！……绝妙
场面。但是关于孩子情况，还有更精彩材料。阿廖沙，收集
许许多多关于俄国孩子材料。有个小女孩，才五岁，却遭到‘受人尊敬、有官衔、有文化有教养’父母仇视。你看，再次肯定地说，许多人有个与众不同特点，那就是喜欢折磨孩子，专门折磨孩子。这些虐待狂对其他人显得宽厚、谦恭，很像有教养讲人道欧洲人，可是特别喜欢虐待孩子，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甚至也爱孩子。正是孩子柔弱娇嫩引诱着那些虐待狂，而孩子孤立无告和天使般轻信又使虐待狂卑鄙血液沸腾起来。当然，每个人身上都潜伏着野兽——容易激怒野兽，听到受折磨牺牲品叫喊而情欲勃发野兽，挣脱锁链横冲直撞野兽，因为放荡而染上痛风、肝炎等疾病野兽。这两位有教养家长对五岁可怜小女儿进行五花八门摧残。他们用棒打，用鞭抽，用脚踢，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
，弄得她浑身青块紫块。最后居然挖空心思地想出新花样：在天寒地冻大冷天，在厕所里把她关上夜，怪她夜里不叫大小便（好像个睡得天使般香甜五岁女孩，这小年纪就能半夜醒来说要大小便似），把她拉屎涂到她脸上，还硬逼着她吃屎——而逼她正是母亲，母亲！夜里听着可怜孩子在厕所里痛苦呻吟，这位母亲居然还能睡觉！你能明白吗，这小生命甚至不明白究竟要拿她怎样，她在厕所里，在黑暗和寒冷中，用小拳头捶打胸部，流着温柔善良血泪，求‘上帝爷爷’保护她——你明白这种荒唐事吗，朋友，兄弟，虔诚驯服小修士？你明白吗，为什干出这种荒唐事？据说，不这样做，人就无法活在这世界上，因为那样就无法分辨善恶。如果分辨善恶要付出这大代价，那何必要去分辨这孩子善恶呢？哪怕认识整个世界也抵不上孩子向‘上帝爷爷’哭诉滴眼泪。不谈大人们痛苦，他们偷吃禁果，那是咎由自取，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可这些孩子，这些孩子！这是在折磨你，阿廖沙，你情绪有点不对头。要是你不想听，那就不说。”
“没什，就想折磨自己。”阿廖沙嘟囔说。
“还有个场面，再说个场面，也是出于好奇才收集到，很有特色，主要是从本古文献集子中看到，不知道是《文献》还是《文物》，需要查对下，甚至忘是在哪儿读到。这事情发生在农奴制最黑暗年代，在本世纪初——农民解放者万岁！本世纪初有那位武夫，他既是神通广大将军，又是广有田产地主，属于那种告老还乡以后认为凭着自己功劳完全有权任意处置下属生死人，当然，即使在当时，这样人已经为数不多，但毕竟还存在。这位将军住在自己拥有两千农奴领地里，横行霸道，把邻近那些小地主当做食客和逗他开心小丑。狗舍里豢养着数百条狗，照料狗仆人几乎有百名，他们个个穿着制服，人人都备有马。有个农奴孩子，很小男孩，才八岁，有次玩耍时候不小心扔块石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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