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死去。尽管你是无辜，当初你羡慕猪食，因为偷吃猪食而挨打（你这样做很不好，因为偷窃是不允许）时候完全不知道上帝——但是你杀
人就应该偿命。’最后日子来临。身体虚弱理查泪流满面，不断地反复说：‘这是
最好日子，要到主那儿去！’牧师、法官、乐善好施太太们叫道：‘是，这是你最幸福日子，因为你要到上帝那儿去。’他们有坐着马车，有步行，全都跟在押解理查囚车后面，朝断头台走去，最后终于来到断头台前面。‘你死吧，们兄弟。’人们向理查喊道。‘死在主怀抱里，因为天福已经降临到你身上！’接着，在饱受兄弟们亲吻之后，理查兄弟被拉上断头台，按在铡刀下，最后因为他也获得上帝赐予天福而被兄弟般地砍下他脑袋。是，这件事很有特色。这本小册子由上流社会路德教派慈善家们译成俄文并随同报纸和其他出版物免费分发，以便教化俄国人民。理查这件事好就好在具有民族特色。们这里如果只是因为他成们兄弟，因为天福降临到他身上而砍他脑袋，那未免显得荒唐。不过要再说
遍，们这里也有们自己东西，几乎毫不逊色。们这里用殴打办法折磨别人会使你得到种历史性、直接和最配胃口享受。涅克拉索夫有首诗，讲到个农民用鞭子抽打马眼睛，抽打那双‘温顺眼睛’。这种场面谁都见过，这是俄国特产。他描写匹羸弱瘦马，拉着负载过重大车，陷进泥坑拉不出来。农民用鞭抽它，狠命地抽，喝醉似不停地猛抽。最后抽得连自己也不明白在干什
，‘你没有力气也要拉，就是死也要拉！’那驽马竭力挣扎着，他就开始抽打这匹毫无防卫能力马，抽打它那双流着泪水‘温顺眼睛’，它发疯般用尽全身力气往前冲，终于拉出来。它浑身哆嗦，喘着粗气，歪扭着身体，跌跌撞撞地用种极勉强、极难看姿势向前拉着——涅克拉索夫这段描写真可怕。但这不过是匹马，上帝赐给们马就是要让们抽打。鞑靼人这样开导们，并且把鞭子赠送给们留作纪念。然而也可以抽打人。位有知识有教养先生和他太太用树条抽打亲生女儿，七岁孩子——这件事记得十分详细。小女孩父亲看到树枝上带节疤很高兴，他说，抽起来带劲。于是他就开始‘带劲地’抽打亲生女儿。确切地知道，有些人打起来越打越有劲，简直到虐待狂地步。十足虐待狂，每打下，快感就便为强烈。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时间越来越长，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伤痛越来越深。小女孩哭喊着，最后喊不出来，喘着粗气求饶：‘爸爸，爸爸，好爸爸，好爸爸！’这件事情由于个偶然原因不体面地闹到法庭。雇名律师，俄国老百姓早就把们律师叫做‘被钱雇用良心’。律师声嘶力竭地为雇主辩护：‘父亲打女儿，这是很普通很平常家务事，居然还闹到法庭，这真是们这个时代耻辱！’心悦诚服陪审员们退庭，作出无罪判决。旁听人们因为宣判折磨小孩父亲无罪而欢呼雀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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