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毕竟是奴隶。你看看周围，你想
想，十五个世纪过去
，你去看看他们：你使哪个人达到你
高度？
敢发誓，人比你想象更加软弱更加卑贱！你做到他能做到吗？能做到吗？你这样抬举他，实际上不再对他表示同情，因为对他提出过高要求。是谁向他提出这
高要求？是那个爱他胜过爱自己人提出来！假如对他少点尊重，对他要求低些，这样反倒离爱近些，因为他负担也会轻些。他很软弱，很卑贱。至于他现在到处反抗们权力，并为自己叛逆而感到骄傲，这是怎回事呢？这是孩子和小学生骄傲，他们是些在课堂上造反、轰走教师孩子。但这些孩子迟早要倒霉，那时候他们将为此付出沉重代价。他们将捣毁神殿，使大地血流成河。这些愚蠢孩子最后终将明白，他们虽然是造反派，却是些软弱造反派，连自己造反都无法忍受。他们最后终会痛哭流涕地承认，造物主使他们生来具有叛逆性格，这无疑是对他们种捉弄。他们在绝望中会说出这类话，而他们说出来这些话将是对上帝亵渎，为此他们将变得更加不幸，因为人类本性无法容忍亵渎上帝言行，最后总要对这些言行进行报复。因此，尽管你为他们自由遭受那多苦难，但人们目前命运依然是不安、惊慌和不幸。你那位伟大预言家在幻想中隐喻说，他看到第次复活全体参加者，其中每个部族均有万二千人。既然是这多人，那他们已经仿佛不是人，而是神。他们背负着你十字架，几十年来在荒凉沙漠里忍饥挨饿，单靠蝗虫和草根充饥——当然你可以自豪地指给大家看这些自由儿女，自由爱儿女，为你而自愿作出重大牺牲儿女。但是不要忘记，他们总共才数千人，而且他们又都是神，那其余人呢？其余那些无法忍受强者所经受过种种磨难弱者，他们又有什错呢？无力接受那多可怕礼物灵魂又有什错呢？难道你真只是为那些经过挑选人而专程来吗？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神秘，们无从理解。如果这是神秘，那们也有权利来宣扬这种神秘，并且开导他们说，重要不是他们心灵自由选择，也不是爱，而是他们必须盲目地甚至违心地服从神秘。们已经这样做。们纠正你行为，把你行为置于奇迹、神秘和权威基础之上。人们都很高兴，因为他们又像羊群似被领走，那份给他们造成无数痛苦可怕负担最后终于从他们心头卸掉。们这样开导他们，们这样做，你说究竟对不对？们心平气和地对待人类软弱，充满爱心地减轻他们负担，甚至允许他们软弱天性犯点过失，你能说们不爱人类吗？为什你现在来妨碍们？你为什声不吭，只用你那双温顺眼睛盯着看？你可以生气，但不需要你爱，因为自己也不爱你。何必要向你隐瞒呢？难道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吗？对你所说话你早就知道，这从你眼睛里可以看出来。能把们秘密向你隐瞒吗？也许你是希望亲耳听到从嘴里说出这个秘密吧？那你就听着：们拥护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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