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赞成与反对（34 / 52）

而是他。这就是们秘密！们早就不拥护你，而拥护他。已经八个世纪！整整八个世纪之前，们从他那里接受被你愤然拒绝东西，接受他把人间各个国家指给你看以后准备赐予你那份最后礼物：们从他那儿接受罗马和恺撒宝剑，并且宣布自己是人间王，唯王，虽然直到如今们还来不及最后完成们事业。但这是谁过错呢？啊，这项事业至今还刚开个头，但已经开始。完成这项事业还需要等待很长时间，大地还要经受许多苦难，但们定要达到目，定会成为恺撒，到那时候们才会考虑全世界人民幸福。不过，当时你本来是可以拿起恺撒宝剑。你为什要拒绝这最后份礼物呢？假如你听从伟大魔鬼第三个劝告，你就满足人类在地上追求切，那就是：崇拜谁？把良心交给谁？通过什方式大家才能最后结成个没有争吵、和睦致蚂蚁窝？因为全世界团结致要求正是令人们痛苦第三个也是最后个问题。整个人类始终追求全世界联合。许多伟大民族具有光荣历史，但这些民族越伟大，也就越不幸，因为他们比别民族更加强烈地意识到全人类联合必要性。那些伟大征服者，帖木儿和成吉思汗们，他们像狂飙样席卷大地，妄图征服整个世界。但是他们也体现人类对于全世界普遍联合伟大要求，虽然是不自觉。假如你接受全世界和恺撒紫袍，你本来可以建立起个全世界王国，给全世界带来安宁。因为能掌握人类，不就是那些掌握他们良心、手里握着他们面包人吗！于是们拿起恺撒宝剑，既然拿起这把剑，理所当然地要抛弃你，跟着他走。啊，自由思想、他们科学和人吃人现象还要猖獗好几个世纪，因为如果没有们，他们将要着手建造自己巴比伦高塔，而结果就会出现人吃人局面。但到那时候，野兽就会爬过来舔们脚，们脚会溅满它血泪。们将骑到野兽身上，举杯庆祝，那杯上写着奥秘！两个大字。但是到那时候，只有到那时候，才会出现人类安宁和幸福王国。你为你那些经过挑选人而感到骄傲，但是你只拥有那些经过挑选人，而们却要使所有人获得安宁。况且还有这样情况：在那些经过挑选人中间，在那些供你挑选强者中间，许多人等你等得疲倦，他们已经或者将要把自己精神力量和心灵热忱转移到另外个领域，最后举起你那自由旗帜来反对你。不过，这面旗帜是你自己树起来。在们这里，人人都将得到幸福，不再造反，也不再互相残杀，就像在你自由旗帜下到处发生那样。啊，们会使他们相信，只要他们为们放弃自由并且服从们，那时候他们才能成为自由人。怎样，们说得有没有道理？是不是在撒谎？他们自己会相信们说得有道理，因为他们会回想起你自由使他们陷入奴役和混乱可怕境地。自由、自由思想和科学将把他们引进使人迷失方向密林，使他们面对种种奇迹和无法解释神秘现象，以致他们中间部分倔强而,bao躁人将走上自毁灭道路，另部分倔强而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