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棺材后面找到
只能是死亡。但是
们将为他们保守秘密，为
他们幸福，们将用天国永恒奖赏来迷惑他们。因为在另
个世界即使有什
奖赏话，那当然不会给他们这种人。有种传说，有种预言，说你会再次降临人间，重新取得胜利，与你同行还有那些经过你挑选人，那些骄傲强者。但是们要说，他们拯救仅仅是他们自己，而们拯救却是所有人。据说，骑在野兽身上、手中掌握着秘密那个荡妇将要遭受羞辱，那些软弱无能人将再次造反，将要撕碎她紫袍，让她露出可憎肉体。但是到那时候，会起来指给你看数十亿幸福不知罪孽为何物孩子。们这些为他们幸福而主动承担他们罪行人会站到你面前对你说：你审判们吧，如果你有这个能力和勇气话。你要知道，不怕你。你要知道，也曾经在沙漠里呆过，也曾经吃过蝗虫和草根，也曾经像你祝福人们自由那样祝福过自由，也曾经准备加入经你挑选过人行列，渴望在强者行列中充个数。但是醒悟，不想为疯狂而效力。迷途知返，加入到纠正你事业行列中。离开骄傲人们，为温顺人们幸福，回到温顺人们身边。现在对你说话必将应验，们王国必将建成。对你再说遍，明天你就会看到，只要抬手，这群驯顺羊就会冲过来把燃烧柴火扔到你火堆上。用这堆火把你活活烧死，因为你来妨碍们。如果说什人最应该受这火刑，那这个人就是你。明天就烧死你。说完。’”
伊凡不再说下去。他刚才慷慨激昂，兴致勃勃，可临结束时候又突然露出微笑。
阿廖沙自始至终在默默地听他说，他心情非常激动，屡次想打断哥哥话，但显然是克制住自己，最后却忍不住跃而起，突然说道：
“但是……这太荒唐！”他面红耳赤地大声说。“你长诗是对耶稣赞美，而不是指责……像你原来打算做那样。关于自由那些话，谁会相信你呢？怎能这样理解自由呢？怎能这样理解呢！东正教是这样理解吗？……这是罗马天主教理解，而且罗马天主教也不完全是这样理解。这是谎言——这是最恶劣天主教徒、宗教法官、耶稣会教士编造谎言！……像你宗教大法官那样角色是绝对没有。替人类承担责任罪行是什样罪行？那些为人类幸福而遭受诅咒、保守秘密人是什样人？什时候见过这样人？们知道有那些耶稣会教士，他们名声不好，你说就是那些人吗？他们完全不是那样人，完全不是……他们只不过是为建立未来世界王国而组成支罗马军团，为首是皇帝——罗马教皇……这就是他们理想，并没有任何神秘之处和忧天下之心……仅仅是权欲而已，希望攫取肮脏人世利益，奴役人民……就好像未来农奴制，由他们充当地主……这便是他们全部目。他们也许根本就不信上帝。你那位受苦受难宗教大法官无非是种幻想罢……”
“且慢，且慢。”伊凡笑。“你太激动，你说是幻想，就算是吧！当然是幻想。但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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