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难道你真
认为最近几个世纪整个天主教运动实际上只是为
攫取肮脏世俗利益吗？是不是巴伊西神甫这样教你？”
“不，不，相反，巴伊西神甫有
次说过跟你类似话……不过，当然不样，完全不样。”阿廖沙赶忙改口说。
“不过这是个十分宝贵信息，虽然你加句‘完全不样’。
就是要问你：为什
你那些耶稣会教士和宗教法官仅仅为肮脏物质利益才纠集到起呢？为什他们中间就不可能出现位热爱人类、被巨大不幸所折磨受难者呢？请你作个假设：在所有这些只企图攫取肮脏物质利益人中间，总能找出哪怕个像宗教大法官那样人。为使自己成为个自由完美人，他在沙漠里吃过草根，发疯似克制自己肉体欲望，尽管生爱着人类，可是突然领悟到而且亲眼看到，其余千千万万上帝子民只不过是继续充当被嘲弄角色，他们永远无法正确利用自己自由，从这些可怜叛逆者中间永远不会产生能够建成高塔巨人，而伟大理想家所追求和谐并非为这些笨鹅——这样话，即使获得彻底自由，道德上满足感也是有限。他明白这切之后，就回来加入到……聪明人行列中去。难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吗？”
“加入到什人行列？是些什样聪明人？”阿廖沙几乎在狂热中大声问道。“他们中间没有个人具有这样聪明头脑，也没有这样秘密……仅仅是不信上帝而已，这便是他们全部秘密。你那位宗教大法官不信上帝，这便是他全部秘密！”
“就算是这样吧！你终于猜到。事情确实如此，全部秘密确实就在这里。但是难道这不是痛苦吗？即使对于像他这样为修行而在沙漠里度过生，却还是无法抛弃对人类爱人来说，这不也是种痛苦吗？直到垂暮之年他才明确地意识到，只有伟大而可怕魔鬼劝告才可以为这些软弱无能叛逆者——创造出来专供嘲笑、尚未完成试验品——建立种尚能容忍秩序。你瞧，他确信这点之后便发现，应该沿着那聪明魔鬼，那可怕死亡和毁灭魔鬼所指点方向前进，为此就应该采用许诺和欺骗方法，有意识地引导人们走向死亡和毁灭，而且路上要不断地欺骗他们，使他们不至于发觉要把他们引向何处，让这些可怜瞎子哪怕在途中还认为自己是幸福。请注意，这欺骗是以他名义，以老人终身信奉其理想那个人名义进行！难道这不是种不幸吗？假如这样个人在无意间充当率领这支仅仅为肮脏利益而渴望权力军队首领，哪怕这样人仅仅只有个，那这个人难道就不足以导致场悲剧吗？不仅如此，单单这样个担任首领人就足以最终袒露包括所有军队和耶稣会会员在内罗马天主教会整个灵魂和最高理想。坦率地告诉你，坚信，在领导这个运动首领中间，永远不会缺乏这样人。谁知道呢，也许在前前后后罗马教皇中不乏这样人。谁知道呢，也许这位可恶老头，那顽固、那独特地热爱人类人，至今尚存，只不过是以许多这样个别老人所组成整整批人形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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