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乐,说话都得用喊。
这些年来查理和还是好朋友。确实们不如以前那样常见面,但这主要是因为距离太远。在意大利、葡萄牙,还有西班牙这里待好几年,而查理则直待在伦敦。要是这说让你觉得好像是个空中飞人,他是个宅男,那就好笑。因为查理才是整天飞来飞去人——得克萨斯、东京、纽约——参加个个高端会议,而则年复年困在潮湿房子里,安排拼写测试,或者重复着成不变慢速英语谈话:“叫雷。”“你叫什?”“你有孩子吗?”
大学毕业后选择教英语,刚开始貌似还不错——很像大学生活延伸。语言学校在欧洲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若说教书很无聊、课酬很低,那个年纪你不会太在乎。你泡在酒吧里,很容易就交到朋友,感觉自己是个遍布全球巨大网络部分。你会遇见刚从秘鲁或泰国教阵子书回来人,你会觉得只要你愿意就可以满世界跑,就可以利用你关系在哪个你向往遥远角落找到份工作。而且你永远是这个舒适巡回教师大家庭分子,边喝酒边聊着以前同事、神经质学校主管、英国文化协会里怪人。
八十年代末期听说去日本教书很赚钱,认真地计划要去,但最终没去成。还想过去巴西,甚至读些介绍那里文化书,要申请表。可不知为什从来没有去那远地方。只去意大利南部、葡萄牙教阵子书,又回到西班牙。不知不觉就到四十七岁,身边共事人早就变成聊不同话题、嗑不同药、听不同音乐另代人。
与此同时,查理和埃米莉结婚,在伦敦定居下来。有次查理对说,等他们有孩子以后,要做个孩子教父。可到现在都还没有。意思是他们直没有孩子,想如今要孩子已经太迟。必须承认,直觉得有点失望。也许直幻想给他们孩子做教父能让他们在英国生活与在这里生活有正式联系,不管这种联系多微小。
总而言之,今年初夏,去伦敦待在他们那里。事情已经事先安排妥当,动身前两天,打电话确认时,查理说他们俩都“很好”。所以心只想着在经历肯定不是人生最美好几个月后好好休息、放松下,根本没想到别。
事实上,那个阳光灿烂早晨,当走出伦敦地铁站时,脑子里想着:不知自从上次来以后,他们会对“”房间做怎样改进。这些年来,几乎每次都有不样东西。有次,房间角落里摆着个闪着光电子小玩意儿;还有次,整个房间都重新装修过。但不管怎样,几乎有条基本原则,他们按着高级旅馆样子为布置房间:摆好毛巾,床头放着小罐饼干,梳妆台上备着几张CD。几年前,查理带走进房间,若无其事地炫耀着打开各种开关,各种巧妙地隐藏起来灯开关、关开:床头板后面、衣橱上面等等。还有个开关按以后,隆隆隆,两扇窗户上百叶窗慢慢放下来。
“查理,要百叶窗干吗?”那次问道。“醒来时候想看见外面。窗帘就可以。”
“这些百叶窗是瑞士,”他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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