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高处,他们要靠高处人指出方向。"
想有点明白:"错过什?"
"你真不想当土司?"
"让想想,想不想当土司。"
"是说麦其土司。"
"你真是个傻子,少爷。"
"有些时候。"
"你叫奇迹水样冲走。"
"他们是像股洪水。"
"你感到力量?"
头。叫做人民,叫做百姓人洪水把卷走,把麦其家其他人留在那边。从这里望去,看见他们还站在广场上。他们肯定还没有想清楚发生什事情,才呆呆地站在那里。也不清楚怎会这样。但知道有严重事情发生。这件事情,在和他们之间拉开这远段距离。拉开时很快,连想下功夫都没有,但要走近就困难。眼下,这些人都跑累,都瘫倒在草地上。想,他们也不知道这样干是为什。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奇迹出现,也从来不是百姓奇迹。这种疯狂就像跟女人睡觉样,高xdx潮到来,也就是结束。激动,高昂,狂奔,最后,瘫在那里,像叫雨水打湿团泥巴。两个小厮也叫汗水弄得湿淋淋,像跳到岸上鱼样大张着愚蠢嘴巴,脸上,却是脸上常有那种傻乎乎笑容。天上太阳晒得越来越猛,人们从地上爬起来,二三两两地散开。到正午时分,这里就只剩下和索郎泽郎、小尔依三个们动身回官寨。
那片麦地真宽啊,走出身臭汗。
广场上空空荡荡。只有翁波意西还坐在那里。坐在早上们两个相见地方。官寨里静悄悄没有点声音。真希望有人出来张望眼,真希望他们弄出点声音。秋天太阳那强烈,把厚重石墙照得白花花,像是道铁铸墙壁。太阳当顶,影子像个小偷样赔在脚前,不肯把身子舒展点。
翁波意西看着,脸上表情不断变化。
自从失去舌头,他脸上表情越来越丰富。短短刻,他脸上变出年四季与风雨雷电。
麦其家二少爷就站在毒毒日头下面想啊想啊官寨里还是没有点动静,最后,对着官寨大声说:"想!"
声音很快就在白花花阳光里消失。
翁波意西站起来,开口说:"……奇……迹……不会……发……生……两次!"
现在,明白,当时,只要挥手,洪水就会把阻挡成为土司切席卷而去。就是面前这个官寨阻挡,只要挥手,洪水也会把这个堡垒席卷而去。但是个傻子,没有给他们指出方向,而任其在宽广麦地里耗去巨大能量,最后个浪
"很大力量,控制不。"
"因为没有方向。"
"方向?"
"你没有指给他们方向。"
"脚不在地上,脑子晕。"
他没有再开口,仍然眼睛和说话。
"少爷就这样回来?"
"就这样回来。"本来想说,那些人他们像洪水把席卷到远处,又从广阔原野上消失。但没有这样说。因为说不出来背后意思,说不出真正想说意思。洪水是个比喻,但个比喻有什意思呢?比喻仅仅只是比喻就不会有什意思。
"你不知道真发生奇迹吗?"
"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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