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爷说:"对人来说,是钱厉害,但却比不过鸦片,鸦片嘛,又比不过梅毒。但要跟你说不是这个。"
问他想说什。
他提高声音,对说:"少爷,他们来!"
"他们来?!"
"对,他们来!"
这天晚上,想到个人那里会变成那个样子,怎也鼓不起对女人兴趣。便个人呆在家里。土司们都到妓院去。
睡不着,便起来找黄师爷喝茶。问他那些妓女病是什病。他说:"梅毒。"
"梅毒?"
师爷说:"少爷,鸦片是带来,梅毒可不是带来。"
从他紧张神情上,知道梅毒很厉害。
再聚到起时,人人都显得比往常容光焕发。有人还问,们自己姑娘怎没有这样本事。
女土司独睡空房,眼圈都是青,她恨恨地对父亲说:"看看你们麦其家吧,你大儿子带来鸦片,傻瓜儿子又带这样女人。"
麦其土司说:"你又带来什?你也给们大家带点什来D巴。"
女土司说:"不相信女人有什不同。"
众土司都说:"住嘴吧,每个女人都大不相同。"
问师爷他们是谁。他说是汉人。笑,听他那口气,好像他自己不是汉人,好像母亲不是汉人,镇子上好多铺子里呆着不是汉人,妓院里有几个姑娘不是汉人。听他那口气,好像压根儿就没有见过汉人。自己就是个汉族女人儿子嘛!
但是,他神情十分认真,说:"是说有颜色汉人来!"
这-下懂。没有颜色汉人来到这个地方,纯粹只是为赚点银子,像那些生意人,或者就只是为活命,像师爷本人样。但有颜色就不样。他们要们土地染上他们颜色。白色汉人
他说:"天哪,这里连这个都有,还有什不会有呢。"
说:"土司们点也不怕,妓院房子修好,土司们没有想离开。"
在妓院里,每个姑娘都在楼上有个自己房间。楼下大厅到晚上就亮起明亮灯火。楼上飘荡着姑娘们身上香气,楼下,是酒,是大锅煮着肉和豌豆香气。大厅中央,个金色喇叭,靠在个手摇唱机旁,整日歌唱。
师爷说:"由他们去吧,他们时代已经完,让他们得梅毒,让他们感到幸福,们还是来操心自己事情吧。"
黄师爷还给讲些有关梅毒故事,讲完过后,笑着对他说:"起码三天,都不想吃饭。"
只有汪波土司没有说什。楼上唱歌女人可望而不可即,大帐篷里姑娘却实实在在,美妙无比。
现在,土司们恍然大悟,说:"麦其少爷是请们来享受这些美妙姑娘。"
黄师爷说这些姑娘叫妓女,那个大帐篷叫妓院。
妓院老板对说:"少爷有两个专门姑娘,其它姑娘你不能去碰。""为什不能?""那些姑娘不干净,有病。""什病?""把男人东西烂掉病。"
想保不出身上这东西怎会烂掉。老板叫来两个姑娘,撩起她们裙子。天哪,个姑娘那里已经没有门扇,完全是个山洞,而另外姑娘那里却像朵蘑菇,散发出来臭气像是头死牛腐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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