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杏花突然想起来,转过头看着阮溪问:“对,忘你这茬,小溪你今天跟老裁缝学得怎样啊?他有没有教你踩缝纫机?”
阮溪点点头,“不仅教踩缝纫机,还教怎做印记,还有些缝纫方法,什直线缝、压缉缝、漏落缝,还有
孙小慧夹起块沾满大蒜辣椒碎茄子,“骂咋,又不会掉块肉。再说提分家已经被骂,多骂句少骂句,又有什所谓?”
阮长贵觉得她说得没理,好像又有点道理。
算,什都没自己过得滋润重要。
这种滋润,自然不属于阮洁。
刘杏花擦着火柴,在屋里点上油灯。
孙小慧手上力气重,好像是在捣刘杏花头。
边捣她还边在嘴里嘀咕:“以后们天天吃香喝辣,馋死你们!”
当然,天天吃香喝辣不可能,她也就是嘴上逞个痛快罢。
不过以她和阮长贵两个好劳力,养家四口人,再怎也比阮志高老两口养五口人日子好过,而且他们还要省吃俭用攒钱给阮长生娶媳妇。
捣好辣椒和大蒜,闻到蒜罐里香辣味,孙小慧心情已然大好。
。
她硬声说:“小洁是手带大,你让不让都没用,她必须跟。只要有口气在,不管是家里还是外头,都不准有人欺负她,亲妈也不行!”
孙小慧怵刘杏花气势,怕吵起来自己吃亏,便又忍口气没再出声。
她恨恨地把柴草往锅底填,在心里想——且等着,她收拾不这老太婆,还收拾不自己闺女吗?是她生这辈子都得听她,别想翻出她手掌心去!
阮长贵从来就又软又怂不扛事性子,更不喜欢吵架这种事,尤其个是自己媳妇,另个是自己老娘。他走到孙小慧面前,对她说:“你去切菜,来烧。”
灯芯烧起来,她扔掉灭火柴梗,看向阮洁问:“后悔不?”
阮洁摇摇头,“不后悔。”
阮溪在旁边笑笑,“不错,有原则。”
阮洁看向她和刘杏花道:“也不是傻子,谁是真疼,心里都知道。就算他们每天都吃香喝辣,也选择跟着爷爷奶奶,不怕吃苦。”
阮溪还是笑着说:“放心吧,不会让你吃太长时间苦。”
等到到香辣爽口擂椒茄子和热腾腾蒸鸡蛋端上桌,她脸上更是浮起美滋滋笑意,连喊阮跃进和阮跃华吃饭语调都是高昂。
还故意高声说:“今天们吃擂椒茄子,还有蒸鸡蛋!”
吃完饭阮志高和阮长生就各自出门溜达去,刘杏花和阮溪阮洁呆在屋里。听到孙小慧声音,刘杏花冷笑下,“什东西!”
阮溪也笑起来摇摇头,无话可说。
阮长贵还是要脸要皮,端着饭碗对孙小慧说:“你就不怕人嚼舌根子骂你!”
孙小慧没出声,从灶后站起来,暂时把这口气咽下。
她打算做盘擂椒茄子,再蒸碗鸡蛋。
蒸鸡蛋很简单,把鸡蛋打开加水,等米饭快要蒸好时候放进锅里,差不多和米饭起蒸好。擂椒茄子稍复杂些,主要要把大蒜和辣椒给捣碎。
孙小慧把鸡蛋打好放进锅里蒸起后,转身又找出家里蒜罐子开始捣辣椒和大蒜。
辣椒青红两色,和大蒜起放进蒜罐子里用蒜锤重重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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