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高冷笑声,“怎?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
阮长生不理会他冷嘲热讽,吹着口哨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阮志高和孙小慧为什要分家他还是清楚其中缘由,因为他是家中幺儿,被惯得是混点,但还没到没有良心地步。既然是他事情,那他就自己扛!
走两步他又停住,回过头看着阮志高说:“男人就得有男人样子!”
阮志高眯眯眼。
些手工上技巧。”
刘杏花和阮洁都没碰过缝纫机,也听不懂这个缝那个缝,但刘杏花还是听得眼睛发亮,瞳孔里映着油灯小火苗,再次确认:“真假呀?”
阮溪看着她,“假怎会知道这些?可编不出来这些稀奇古怪词。他性格确实很古怪,说话难听不好相处,但不往心里去话也就还好吧,无所谓。”
刘杏花笑开花,耳边发丝在灯光下闪银光,“既然他愿意教你,那你就好好跟他学。要是真能学成手艺,受点气也是值得,反正不亏。”
阮溪使劲点点头,“嗯,定好好学。”
“宝器……”
祖孙三口在油灯火苗下说话,脸上皆是红彤彤光影。
次日凌晨,阮溪还是照常起床洗漱,洗漱完和阮洁起陪刘杏花做饭,再把昨天换下来脏衣服洗洗。吃完饭去金冠村,找老裁缝继续学手艺。
吃完早饭,阮志高扛着锄头出门,去召集生产队社员上工干活,阮长生破天荒地扛个铁锨跟在他身后,边走还边吹口哨,没有正经样子。
阮志高回几次头,看他直跟着,终于没忍住问句:“做啥子?”
阮长生道:“这还不明显,去上工干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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