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阮溪不是现在阮溪,现在阮溪故意冲他哼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许开窍啊。”
阮长生拿板凳坐下来,仍是笑着
刘杏花看着他笑下,玩笑道:“叫你猜对!”
阮志高眼神里还是有十分疑惑,阮洁接话便说:“姐跟老裁缝去做衣裳,挣半只鸡和块钱,怎样,厉害吧?”
听到这话,阮长生咋呼出声:“半只鸡?块钱?”
阮洁点点头,“是啊。”
阮长生转头看向阮溪,“胡说吧,听说那老头抠得要死,铁公鸡毛不拔,以前人家跟他学手艺,都是往他身上砸东西,没见他出过点血。”
他说屋里是正屋,这小灶房可塞不下四个人进去。
现在他们家和阮长贵刘杏花分锅也分屋,阮志高给他们新添置桌子和四个板凳,没有原来桌子大,放在正屋当间给他们用,大桌子搬边屋灶房里去。
阮跃华被训扁扁嘴,跟着阮跃进往正屋里去。他走步回三次头,次次都是往边屋那边看过去,心里眼里嘴里胃里都馋闻到鸡肉香。
阮志高身为大队书记,总会有些额外事情要忙。他今天回来稍微晚些,和阮长生背着背篓扛着农具到家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他们还没走到边屋门前,就闻到股子香味。
个儿子从外面玩累回来。两个人老远就开始嗅鼻子,路嗅到对面边屋门外,不往小灶房这边来,直接趴在边屋门口往里瞧。
看到阮溪在炒菜,阮跃华开口问:“大姐,你在炒什?”
阮溪不看他,直接道:“鸡肉。”
阮跃华还想再说话,但话还没出口,突然后衣领被阮跃进给拽住,然后直接被阮跃进拽去小灶房那边。
阮跃进说过分家就不吃他奶奶家东西,倒是有骨气,还记着。
阮溪笑下,“你可是吃过人家葡萄。”
阮长生眨眼结舌——是哦!他吃过老裁缝葡萄!
他瞬间不那惊讶,伸手过去接过阮溪手里盘子,放去桌子上说:“小溪,你也太神,老裁缝那人你都能给感化,打心底里佩服你!”
阮溪摇头,“可不是靠感化,是靠实力。”
阮长生笑出来,“实力?你有什实力啊?记得你以前给补过衣裳,补那跟狗啃似。”
阮志高重吸下鼻子,出声说:“谁家炒菜,这香。”
阮长生也吸吸鼻子,用自己灵敏嗅觉辨别下,“好像是们家。”
阮志高目露疑惑,忙加快步子往家里走。走到门前和阮长生放下背篓农具,伸头往屋里看眼,只见阮溪正在把炒好辣椒鸡肉从锅里盛出来。
屋里香味更加浓郁,口直入脾胃深处。
阮志高又惊又懵地睁大眼,进屋看向刘杏花问:“发财?”
阮跃华被拎到小灶房门外很不高兴,拧眉皱脸胡乱挥拳头打开阮跃进,看着他没好气道:“大哥你干什啊?!”
阮跃进有些嫌弃道:“你口水都要淌出来!”
阮跃华气得很,“你不想吃吗?”
阮跃进张张嘴巴,再是有骨气,也愣是没说出话来。
阮长贵坐在门内看他俩这样,心里憋闷气正好找到地方撒,于是阴着脸重着声音道:“你俩干什呢?瞧你那没出息样子,赶紧滚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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