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生:“就吊脚楼那小呆子,之前老被高海洋他们欺负,跑都不知道跑。”
刘杏花想想,点着头道:“哦,那个大城市来小孩。”
说着看向阮溪,“你认识他呀?”
阮溪点点头,“就之前掉山坳里面,是他把救起来。”
阮长生这会才明白,“哦,难怪你要帮他。”
阮洁面上堆着笑,“鸡肉炒出来辣椒,也很好吃!”
等刘杏花吃完第口鸡肉叫赶紧吃,家人便没再多客气,起往盘子里伸筷子过去。虽都有些迫不及待,但到底都还是克制着,希望能让别人多吃点。
阮长生夹块沾着红油鸡肉放进嘴里,眼睛亮起来说:“哇,皮酥肉紧,麻辣鲜香……”
说着冲阮溪竖个大拇指,咽下鸡肉又接上:“好吃!”
阮洁往他碗里夹块,“多吃点。”
说:“那有机会定要让见识见识,你现在开窍到什程度。能让那个老裁缝认可,水平肯定不般。”
阮溪笑得满脸底气,“迟早让你见识。”
说着话锅里米饭也差不多闷好,蒸鸡蛋正是嫩时候,拍黄瓜也入味。刘杏花和阮洁起来洗手盛饭,阮长生起身顺手把板凳都搬搬,放在桌子边摆开,又去洗手拿筷子。
饭菜上桌,各人拿起筷子,但谁都不往装鸡盘子里伸。
阮志高转头看大家眼,最后看着阮溪说:“小溪你挣回来,赶紧吃呀。”
提到凌家,阮志高也有话说,边吃饭边道:“他们家跟们都生分,来几年基本不跟人打交道,每天上工句废话不说,就是埋头干活。”
阮长生扒拉碗里饭,“人家是城里人嘛,跟们农村人有什话说。”
听到这话,阮溪看着阮长生认真道:“五叔你别胡说好吧,他们家不是这种人,他们是觉得在村里受歧视,抬不起头直不起腰,所以才不与人来往。别人不说,金老师不也是嘛。成分不好,所以在村里都夹着尾巴做人,鲜少与人来往。”
这是其中原因之,还有就是怕结交人以后,没防备说错话,再叫人拿去做文章。
阮长生就是随口说,完全没多想别,没想到阮溪认真。他眨着眼愣愣,然后忙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抽下,爽快认错道:“是说错话
阮长生连吃两块肉,又夹辣椒圈拌进饭里,鲜辣香让他直接吃下半碗米饭。
他觉得自己没什事值得说,想来想去阮溪也只找他办过件事情,于是他开口问阮溪:“之前警告过高海洋,他们还找那小呆子麻烦吗?”
阮溪知道他说小呆子是凌爻,摇摇头道:“最近没有。”
阮长生点点头,“没有就好。”
刘杏花没听懂这话,跟着问:“什小呆子?”
阮溪抿抿嘴唇,“爷爷你和奶奶先吃。”
物以稀为贵,体验到吃口肉有多难以后,也才能真正体会到吃肉幸福。阮溪曾以为自己不会这稀罕口吃,现在发现根本做不到。
即便吃过再多山珍海味,到贫苦环境中,还是会成为环境中员。
但就是再馋这口,她也不会表现得那没出息。
阮志高笑笑,伸出筷子先夹块鸡肉送到刘杏花碗里,嘴上说:“家人还客气上,赶紧吃吧,不赶紧吃,就只能吃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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