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高沉下脸来,“现在说这些有什用?”
阮长生本来还馋阮志高碗里酒,现在也不馋。他脸色和眼神看起来比阮志高还要黑,慢慢溢出戾气来,好像要吃人凶虎崽子。
他端起面前稀饭喝下大口,阴着脸说:“明天就过去,如果他真打三姐,绝对不会放过他。他真以为们阮家没人,三姐能让他随便欺负!”
阮志高端起酒碗喝口酒,“跟你起去。”
阮长生道:“不用,自己能处理得,您跟起反而走得慢。而且您这年纪大,在生产队都不能干什重活,现在不定能走到公社。”
刘杏花能体会那种累,“那就让她睡吧。”
阮洁点头到桌边坐下来,刚拿起筷子,闻到桌子上酒香味。
能喝上口白酒不容易,阮志高舍不得多喝,便只在小碗里倒两三口样子。他倒完酒抬起头,看到阮长生满眼写着馋,笑着问他:“你也想喝?”
阮长生刚想说话,话还没出口,刘杏花道:“他不喝,明天有事要他去做。”
阮长生愣愣,转头看向刘杏花:“除上工,还有什事?”
…”
说着她胳膊猛滑下,身子歪惊醒过来。
她实在扛不住,便又撑着眼皮说:“奶奶,不行,先去睡觉。”
说完她不管刘杏花和阮洁是什反应,直接起身进旁边房间去。
到房间里扑到床上塞好蚊帐,几乎碰到枕头就睡着。
刘杏花最知道阮志高身体,也说:“都老胳膊老腿,你就别逞能,小五子是翠芝亲弟弟,去样能替她撑腰。”
说着她看向阮长生:“但你到那里也不能莽撞,必须找你三姐把事情给问清楚。如果真是刘雄打,你必须替你三姐出这口气。近几年她都没回来,能是就打次两次?他就仗着你三姐嫁得远,所以才敢欺负你三姐!”
阮长生点头,“记住。”
为让阮长生去镇上,刘杏花晚上就给他收拾衣服和干粮
刘杏花看看阮志高,又看向阮长生,语气愤懑道:“你三姐让人给欺负,要你明天去公社看看你三姐去,问问她到底是怎回事。”
听到这话,阮志高端酒碗手放下,看向刘杏花,“谁欺负翠芝?”
刘杏花绷着脸没说话,阮洁在旁边小声道:“姐说是姑丈……”
阮志高听得怔,“刘雄打翠芝?”
刘杏花咬着馍馍脸气,“具体什情况不知道,翠芝自己瞒着不想说,但看八九不离十。真时不时就后悔,当初就不该让翠芝嫁给他!”
刘杏花站在灶台边还气得咬牙,但她也没再说什。其中有许多事像阮溪和阮洁这些孩子都不知道,她跟阮洁也说不着,只能等阮志高回来。
和阮洁起做好晚饭,刘杏花找出家里秤,勾着酒葫芦匀半斤酒出来。
阮志高回来刚走到门前就闻到酒香味,直接开口问:“小溪回来?”
刘杏花因为阮翠芝事心情不大好,脸上没什高兴神色,只简单“嗯”声,又转头叫阮洁:“小洁,把你姐叫起来吃饭吧。”
阮洁应声进屋,却发现阮溪塞紧帐门睡得极沉。她到床边拉开蚊帐,上手去摇阮溪也没把她摇醒,只好出来说:“姐好像是太累,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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