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骑车起回到四合院开门进院子,先到正房坐下来聊会天。阮长生和钱钏没有多聊,差不多寒暄几句走个待客过场就回东厢里去。
回到东厢,阮长生小声道:“这小子可以哈。”
意外重逢时不顾切把阮溪叫住,没让阮溪和他再次错过,也不管方不方便,星期天自己直接跑过来帮搬家,这星期更厉害——直接住进来!
这速度,不得不服啊!
阮长生又小声说:“这小子小时候就是
阮溪道:“无所谓啦,顿饭而已。”
两个人出去找个饭馆吃饭,饭后还是凌爻付钱。
吃完饭回来天色已黑,进胡同时候刚好碰上回来阮长生和钱钏。
阮长生和钱钏知道今天凌爻过来,早上和阮溪起送阮红军阮红兵和阮秋月去火车站,所以见面打招呼道:“凌爻,你送小溪回来呀?”
凌爻现在面对阮长生他们也放松不少,笑下道:“搬过来。”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阮溪每天都去老裁缝家学手艺,老裁缝还在时候,她跟着老裁缝轿椅走在山道上,迎着朝阳晚霞,不论寒暑,到各家各户去做衣裳。
后来老裁缝不在,她就和三姑阮翠芝起。
那时候过年,她也给他做过衣服,那些衣服虽然早就小,但他都没有扔。
阮溪起身给他倒水,把杯子送到他手里,“那你不觉得把国家分配好工作给辞,呆在家里做这些事情,很任性很没出息吗?”
凌爻摇摇头,“做自己喜欢事情就好。”
老朋友异地重逢,因为都是外地人,所以彼此间自然格外多照顾些。吃完午饭休息会,阮溪和凌爻起去他单位,帮他搬搬行李。
他倒是没有次性多拿,只搬点目前日常需要用到。
搬到家后阮溪就没再陪他忙,让他自己在西厢里面收拾归置行李。
阮溪回去正屋,倒开水冲杯咖啡,然后在自己大工作台边坐下来,边喝咖啡边随手翻翻面前放着书,短暂地悠闲起来。
悠哉悠哉地喝完咖啡,凌爻也收拾完。
阮长生和钱钏蓦地愣:“啊??”
什时候事情?
阮溪出声解释:“他说他住单位失眠睡不好觉,早就想搬出来住,但是直没找到合适地方。刚好咱家西厢不是空着嘛,就租给他。”
阮长生和钱钏明白,没再多惊讶,忙笑起来道:“那……那就起回家吧。”
挺好。整挺好。
阮溪看他会,不自觉笑出来,“和你在起时间长,必得膨胀。”
凌爻也笑,“说全部都是实话。”
在他眼里,她就是哪里都好,做什都对。
阮溪高兴,脸色和说话音色都亮,“好,请你出去吃晚饭。”
凌爻跟着她往外走,“你租房子让住,又帮搬家,今晚请你。”
他到正房里,左右看下,只见阮溪这屋里古典与现代交替,有架子床雕花落地罩炕几圈椅这些老家具,还有大工作台熨斗缝纫机这些东西。
屋里还放着个假人体模特,身上穿着半成品衣裳,还挂着根皮尺。
等他看完,阮溪笑着问:“这里怎样?”
凌爻点点头道:“感觉很好。”
这多年过来,她还在做着小时候喜欢做事情,没有半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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