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如月正在客厅里拖地。她
裙子
回家后发现爸妈早早地睡
觉。待在漆黑客厅里，听到低沉喘息声，抱着小猫笑。其实是个善良孩子。那
夜，是记忆中唯感到幸福夜。那天是生日。
后来爸妈又吵架，盘子摔碎，茶杯摔碎，流着泪在自己房间里把猫吊死在椅子上。想自慰也许和爸妈吵架有关系，也许没关系，谁也找不到原因。人性深处总有些无法解释事，例如，人生下来就和性有关。
高二那年被学校开除。很喜欢个人去看电影，散场后有种无比凄凉感觉。个人回到家，几乎天天夜里做梦，梦到坐在学校里秋千上踢着地上残雪，梦到玫瑰花丛下埋葬着张破纸，纸上写着柏燕名字，梦到和柏燕、强子在胡同口堆个雪人，然后喊二三，起向它拳打脚踢。
这时，纷乱脚步中个不太重要女人走进生命。妈得胃癌，切半个胃后便不能下床，每到夜里疼得满床打滚。爸生意很忙很少回家，就找个保姆照顾妈。保姆叫如月，比大8岁。她很漂亮也很穷，整天穿着件皱巴巴红色连衣裙。有着邪恶思想，认为她很性感，而且是那种穿红裙子性感。还蔑视她，以个少年高傲。看不起她名字，她职业，她身体。
如月是个乡下人，说话土里土气，小武叫她十妹。不可能爱上她，却想用恐惧占领她，占领她身体。已经不是处男，因为手*过。可还未尝过禁果，那定是很美妙事。手*和堕落可能是两姐妹，它们母亲叫空虚。很空虚，无所事事灵魂在流浪。除上街游逛便闲得无事。为看世界杯足球赛天天等到午夜。
午夜个人站在花园里。墙脚处夜来香将从黄昏寂寞到天亮。打落离最近朵花。有些草在夜色中显得森森然，有些影子在夜色中显得很新鲜。厨房里亮着灯，如月在给妈做饭。妈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醒着。悄悄走过去用力扳住窗台向里看。偷窥使人人格分裂。心跳得厉害，却有种犯罪似快感。希望看到什
呢？
如月在炒菜，纤细腰系着围裙。她脖子很美。她低头关掉煤气，缕头发垂下来，看到她乳房。身体立刻有反应。她离这近又那远，只隔着面墙。她定能听到古怪喘息声。
“梁远你吓死，怎还没睡啊？”如月看见，有点惊恐地问，随即笑笑。走到门口说：“得看世界杯。”声音发颤，好像说谎。
“你喜欢看足球？”她问。说：“是，喜欢多。”“都有什啊？”她漫不经心地问。说：“溜冰、听摇滚、看恐怖电影，你喜欢什？”她瞥眼，看到裤裆间鼓起那部位。她皱皱眉，把锅里西红柿和鸡蛋盛在盘子里。喜欢西红柿炒鸡蛋。脸羞红，后来犯流氓罪被关进少管所，出狱后已经长大是个男人。男人可以色但不能迷失本色，这是在狱中苦苦思索结果。
回到自己房间。电视上意大利与法国球赛已经开始。躺在床上，瞪着眼看旋转吊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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