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脚草间只蟋蟀叫,随即槐树下也叫,不知为何心跳加快。她扬着脸。月光使她妩媚。很突然很蛮横地抱住她,她来不及转身。爱情只是个盒子,包装着肉欲。那时心里多少有丝*欲。她噘着嘴,用很小劲挣扎,不知道她搬劈柴力气哪儿去。她安静下来,咬着嘴唇仰望夜空中湛蓝银河,随即叹口气,闭上眼,长长睫毛。她聆听着心跳,感觉着要求。咽口唾沫。她说不可以呀。却已吻住她那惊颤玫瑰花瓣。吻住疑问,吻住拒绝。最纯洁羞涩在绽放。那初吻真似月光般温柔,可惜有点韭菜味道。她中午吃饺子。而感觉不出。心仿佛要跳出来。她扬着脸上有种玉光泽,雀斑不见。眼前渐渐模糊。忽地黑暗。眩晕。大地在旋转。后来知道这感觉在生中不会有第二次。
她头发被风吹起,拂在脸上。想打喷嚏。闻到她耳边芳香。脑子清醒。尘根却瞬间勃起,无比坚硬。那刻长大。紧紧抱着她,只想撒尿。然而她羞红脸推开说:“坏东西”。又抱住她,她却很害怕,用搬劈柴力气挣脱来跑。跑几步她突然停下,回头用挑衅目光看着,她吐吐舌头对说:“流氓。”
从此她不再理。她认为是个危险人。其实确很危险。
从此,当寂寞,当走路,当个人看电视,当剥橘子,当手*,都会听到她说“流氓”。那夜,第次自慰。回到家躺在床上拉灭灯,并不困。今生今世要谢谢左右手。
性幻想往往带有犯罪意识。嘴上长出胡子,心里也生出邪念。青春期不知不觉到来。青春期过青春也就完,正如天黑什都黑。幻想着做爱。那几天日记中风景篇篇阴郁*险。
转眼初中毕业。柏燕考市里卫校,只有暑假寒假才回来。上高中,强子当兵去青海,小武待业在家。不知为什整天精神恍惚。世界上每颗不快乐心如每株不快乐草。寂寞。失落。仿佛被人遗弃。
经常逃学和小武坐在路边看街景,或者去台球室打球,球打偏后们都响亮说声“×”。和小武讨论过人生。小武说自己就是自己,和人家人生有什关系。小武说他要挣很多很多钱。“有钱什不能干啊”,然而他却在家汽修厂车间里干体力活。车间里机器轰鸣,尘土乱飞,墙壁上写满工人*诗秽语。其中有句——手*吧——令今生难忘。
爸这个浑蛋是建筑公司个项目经理。妈这个骚货是县医院护士。想起医院里那条林荫路,妈牵着手像牵着只小狗。空气里有浓郁梧桐花香味。妈白大褂尘不染,则有些皱。
爸和妈经常吵架,为些鸡毛蒜皮小事。生活中们常常犯着琐碎错误。
有那个夜晚,停电,院里很热,蚊子飞舞。和妈在院里吃晚饭,爸下班回来带回来只小猫。妈嚼块肉喂它,它不吃。就抱它到胡同里玩。柏燕叫它咪咪,强子叫它小黑,小武说长得跟傻蛋似。说这是猫宣布它叫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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