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心慌意乱,连吃什、吃没吃都记不得。薄谦跟他说话,他也是驴唇不对马嘴对付回去。
最终因为他那脱缰野马般思绪,这顿饭以草草结束告终。两人都没喝酒,不需要找代驾。出餐厅大门,陆时亦问薄谦:“你回家吗?”
薄谦看眼时间,“刚九点,吃完饭就回去太罪恶,在附近走走吧。”
陆时亦也还有话没说完,带头往旁边巷子里扎,以行动表达自己意见。
北方夜生活不如南方丰富,九点多大街上还有人,但小巷子里只能零星看到几只出来觅食小野猫。
可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他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对于薄谦来说,那就只是个游戏?
“没关系,不介意,游戏而已,”陆时亦抿口水,“你也……不介意吧?”
薄谦拄着下巴,“介意啊,当着那多人面,被比小十多岁男生亲,有点没面子呢。”
陆时亦听到前面“介意”两字,心里舒坦好多,听到后面,表情只剩下言难尽。
他介意居然是这个?
进入某个强取豪夺剧本,处处散发着“不从没你好果子吃”欺男霸女人渣味儿。
陆时亦想替自己拉回点形象分,手指在屏幕上转转,挣扎几次过后还是放弃,把餐厅地址发给对方。
四十分钟后,欺男霸女Lu如愿在家西餐厅见到被菜刀威胁来Q。
餐厅人不多,每张桌子之间有隔断隔开。桌面上水晶花瓶中插着枝娇艳欲滴玫瑰,银质镂空烛台渗出来光打在玫瑰上,更显旖旎。
陆时亦没想到自己随手选,就选到个烛光晚餐,硬着头皮帮薄谦拉出座椅,“坐。”
路灯把两人影子拉长长,陆时亦半垂着头,边看薄谦影子,边试探着说:“薄……经理,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问吧。”
“如果……是说如果,没有诅咒你意思,”陆时亦道,“你未来另半,生病怎办?”
往餐厅走路上,陆时亦想过,感情不是个人事。他现在得这种奇怪失忆症,没追上薄高管还好。旦追上,两人在起,有很大可能会给对方造成困扰。
虽然从病例上能看出来,他周失忆症可以被治愈。但在治愈之前,他犯病时候会不会伤害到
“你要觉得没面子,下次让你在他们面前亲回来好。”陆时亦边戳服务生送上来虾边说。
说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话不对劲,有索吻嫌疑。
可薄谦很快便笑眯眯地应,“好啊。”
陆时亦噎下,直接把虾戳出来个大洞!
后面吃饭时,他脑子里总是不停想,“下次亲回来”是种什样情景。
薄谦睨他眼,“怎跟上刑场似,又没怪你给发菜刀。”
陆时亦:“……”回去以后又可以在备忘录上加笔。
在等头盘上来期间,陆时亦思考着该怎和对方表达自己意图,才能显得不那流氓。薄谦看着他晃来晃去黑眼珠,笑声,“昨天事你别介意。”
陆时亦愣下,才反应过来他说是昨天玩游戏接吻事。
他是主动亲上去那方,要介意话也应该是薄谦介意才对,他当然不会觉得自己被冒犯到或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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