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会长办公室门,看见两个人影坐在里面。个自然是重要证人老铁,另个很年轻,有点眼熟,但记不得名字,也记不清在哪里见过。
年轻男孩看到他,似是比较不耐烦,低低地咒骂:“孙子。”
陆时亦微不可查地皱
他顿顿:“等不及想见你,分钟都等不及。”
闻言陆时亦心里又酸又胀,顾不上王君,勾着薄谦脖子将他头压低,嘴唇覆上去。
摩协办事处距机场不远,过下个信号灯,再往前开两百米即是。
陆时亦不情不愿地放开刚见面热乎男友,开玩笑道:“马上要宣判,要是被禁赛五年,你赞助费可就打水漂。”
“你不会看拿不到冠军就不爱,追着要违约金吧?”
“前面有人看着,”陆时亦推推对方胸口,“你不要脸,还要脸呢。”
这久不见,没想到这人还是这别扭。薄谦笑,转头问王君:“你看到什?”
“嗯?”王君十分配合地装小聋瞎,“薄总您说啥没听到,刚才直开车来着。”
“瞧,他既没听到也没看到,”薄谦鼻尖蹭蹭陆时亦耳垂,“那你是不是该趁这个时候,亲口?”
不亲估计不能放手,陆时亦瞥眼王君,仰头在薄谦唇角飞快地亲下。
翌日,陆时亦按照要求回国。
到机场停车场,陆时亦看到熟悉车牌号。但不是薄谦常开那辆私家车,而是博驰公车。
王君正在车旁等着,陆时亦朝副驾看眼,没看到人,好奇道:“薄谦没来?”
“薄总上午走不开,派来接您,”王君笑十分公式化,“上车吧,送您去摩协办事处。”
以前陆时亦每次回来,薄谦无论多忙都会亲自接他。这次居然没接,陆时亦稍有些不习惯。
“当然不会,”薄谦把他头顶炸起来毛抚平,“爱你,不是因为你拿多少奖杯,身负多少荣誉。”
“而是因为你是你——独无二你。”
薄谦说这话时候唇角微微勾,眼神却异常认真。陆时亦吸吸鼻子,忽然觉得这二十多天遭罪、受压力都不算什。
有这个人在,苦都是甜。
薄谦还有事要处理,让王君等陆时亦,自己先行离开。陆时亦只想早点弄完早点回家,快步进摩协。
薄大总裁终于满意,把人放出自己怀里。跟怕自家娃儿被拐走操心家长似,紧紧地拽着人家手。
看到男朋友这个样子,陆时亦才懂刚才跳跃在心间是什。
说起来俗气,那是踏实感觉。
于是陆时亦也像个小傻子似,反握住薄谦手,用肩膀撞撞他,“你刚才干嘛让王君骗。”
“没骗你,”薄谦道,“今早确不打算来,想让王君办完事之后把你送到公司,但临时改主意。”
而且二十多天没见面,只靠着微信电话之类联系,说实话,陆时亦有点想薄谦。
他努力掩饰住脸上失落,拉开后门。没等看清里面情况,便被个人抓着手腕拉进去。
被熟悉味道包裹住那刻,陆时亦心里失落感全部烟消云散,化成惊喜,和跳跃在心间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
他脸埋在男朋友颈窝里,使劲吸口,小声命令:“放手。”
薄谦:“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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