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你认为尊严到底是怎回事。”
不得不说,这样直截当询问还是让颇感意外。“这是很难用几句话就解释清楚,先生,”说。“不过想,这个问题归结为点,无非就是不要当众宽衣解带。”
“对不起。什意思?”
“尊严啊,先生。”
“啊。”大夫点点头,不过看起来有点茫然。然后他说:“喏,这段路你应该觉得有些熟悉吧。白天看来也可能大为不同。啊,这就是那辆车啦?天哪,实在是太漂亮!”
卡莱尔大夫把车停在福特车正后方,从车上下来后再次说道:“天哪,多漂亮车。”话音未落,他已经从车上拿出个漏斗和桶汽油,非常友善地帮将汽油注入福特车油箱。原本还担心车子出更严重毛病,等试着点火发动,听到引擎马上发出健康突突声苏醒过来,所有担心也就烟消云散。向卡莱尔大夫道谢,彼此别过,不过之后仍旧跟在他路虎车后面又沿着蜿蜒山路走约莫英里路,这才分道扬镳。
大约在九点左右,越过郡界,进入康沃尔郡。这时距离,bao雨倾盆至少还有三个钟头时间,天空中云彩仍旧是片雪白。事实上,今天上午途经很多景色都堪称迄今为止所见到最为迷人美景。可不幸是,在大部分时间里却不曾好好地给予它们应得关注;因为不妨直说,由于在当天之内就将与肯顿小姐久别重逢——那些无法预知意外状况姑且不谈——念及此,就不由得有些心神不定。还有就是,在开阔田野间飞速行驶,连好几英里都不见个人影和部车辆,要就是小心地从那些妙不可言小村庄中穿村而过,有只不过是几幢石砌村舍凑在起,发现自己重又沉溺于某些陈年旧事回忆中不能自拔。眼下,坐在小康普顿这家舒适旅社餐厅里,手上还有点时间可供消磨,边望着窗外村镇广场人行道上溅起雨滴,边忍不住在那些回忆往事同轨迹上继续低回徜徉。
有个回忆尤其已经在脑海中翻腾整整上午——或者应该说只是个记忆片段,记忆中那刻出于某种原因在这些年间直异常鲜明地印刻在脑海中。那个记忆是独自人站在肯顿小姐起坐间门外后廊上;门是关着,也并没有正对着那扇门,而是半对着它,为是否应该敲门而举棋不定;因为记得,就在那时突然间确信门之隔、距仅几码之遥肯顿小姐实际上正在伤心地哭泣。如所说那样,这刻已经牢牢地嵌入记忆中,同样难以忘怀还有当时站在那里内心深处升腾而起那种特别感受。然而,现在却记不清到底是什原因导致那样站在后廊之上。现在看来,之前在试图理清类似回忆时候,很有可能将这幕情景归到肯顿小姐刚刚收到姨妈死讯之后;也就是说将她个人留在房间里独自悲伤,来到走廊时候才意识到并没有向她致以应有慰唁那次。可是如今在经过仔细思量以后,相信在这件事上极有可能有些搞混;这个记忆当中片段实际上是源自肯顿小姐姨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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