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切,全部都让昂里耶感到眩晕。
“贞德……已经……”最后,他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已经,不在。”
“不在?”显然,王储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满意,“难不成贞德离开法兰西,去效忠英格兰人去吗!”
这刻,他是比主教更虔诚信仰者。
高台之上王储,这场戏码唯演出者。
他臣子充当观众,看着查理悲欢,并献出长短不叹息。
他们渐渐进入状态,终于还是安静下来。
见此情形,昂里耶连忙配合道:“那个人是──让娜·达尔克!”
他低着头,额上冷汗微微打湿卷曲鬓发。
而贴于双腿两侧手,则在颤抖。
不用想也知道,那张埋于阴影中脸,定是无比苍白。
“昂里耶?”王储抬高声音。
“是、是,主人。”昂里耶退后步倾身道,将姿态放得极低,“您有何吩咐?”
但是,现在加冕地兰斯被英格兰人占领。
因此无法按照传统在兰斯加冕查理,显然不能够让那些古板教条贵族看好。
外忧内患,这种情况下……就算明天查理权柄就会彻底崩毁也并不稀奇。
就连军队都充进去大量来着各个国家雇佣军。
于事无补昂贵财物与宫殿,良莠不齐松散军队,心思各异大臣。
唾弃那些背弃信义勃艮第人。
情况不容乐观。
英格兰人已经打到奥尔良。
旦奥尔良被攻下,那帮野蛮人就能立刻挥军南下,直指希农。
奥尔良是法兰西最后道防线,旦失守,法兰西前途将不堪设想,整个王室都得跟着完蛋。
“让娜·达尔克在哪?”查理问道。
昂里耶感到自己用以发声部位满是滞涩,即便张开嘴巴,也无法顺畅流出语言。
“……”他艰涩挤出个音节。后脊处衣料,已经被汗水打透湿。
“回答,观星之人昂里耶。”查理丝毫不在意下属艰难,紧紧追问。
台下臣子声音寂寂,身后王庭侍卫吐息粗重,右侧君主步步逼迫……所有人都在等他给出答案。
“问你。”查理目光反先前怯弱,含着淡淡威严,却又不至于有压迫感。
观星之人错开王储目光,将脊梁弯更深:“必知无不言。”
“那个会拯救法兰西人,是谁!?”王储查理扬声呐喊,语句高昂。
如誓师般,热烈昂扬音调。
他看上去比鼓动人心去背水战还要激动,热血滚烫。
除这些,他什也没有。
没错。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昂里耶,该怎办?”查理紧皱眉心,将信任目光投向身侧观星者。
名为‘昂里耶’,预言救国之人贞德观星者,并没有给出他所效忠这位君主应有回应。
这样困境已经维持半年之久,如果仍然拿不出相应解决对策……恐怕距离奥尔良城破那天,已经不远。
“请……安、安静点……”王储微弱声音,轻易就被臣下喧嚷盖过。
没有人理会他。
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毕竟根据直以来王室传统,王储会在兰斯加冕为王。
自此君临法兰西,享有国赞颂与子民供奉。而贵族,自当效忠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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