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可知道个跳舞跳得真正好姑娘是怎样?”
“啊——啊。”
“呃——关键就在于搭在你背上那只手底下。要是手底下什也感觉不到——没有脑袋,没有腿,没有脚,什也没有——那这姑娘才是真正会跳舞。”
可她并没在听。因此有好会儿工夫没搭理她。们光是跳着舞。天哪,这个傻姑娘真能跳舞。布迪.辛格跟他臭乐队正在演奏《就是这回事》,可是连他们也没能把那曲子完全糟蹋掉。
这是支不起歌曲。们跳舞时候,没想玩什花样——最讨厌个人在舞池上耍花样显本领——可老带着她转来转去,而她也跟得很好。
冷冷地那瞅眼。可她们三个见这样,都象痴子似格格笑起来。她们也许以为太年轻,不该这样跟女人做媚眼,这使火得要命——她们也许以为要跟她们结婚什哩。她们这样做后,本应该给她们泼瓢冷水,可糟糕是,当时真想跳舞。有时候非常想跳舞,当时凑巧正是这样时候。因此突然间,朝她们弯过身去说:“你们哪位姑娘想跳舞?”问时候口气并不冒失,事实上还十分温柔。可是真他妈,她们把这也看成是个惊人举动。她们又开始格格笑起来。不说玩话,她们是三个真正痴子。“请吧,”说。“请你们三位轮流跟跳舞。好不好?成吗?请吧!”可真想跳舞呢。
最后,那个金头发站起来跟跳舞,因为谁也看得出主要是在跟她讲话,们两个于是进入舞池。们定,那两个傻瓜差点儿犯起歇斯底里来。当然是实在没有办法,才跟她们这样人打交道。
可那样做却很值得,这位金发女郎很会跳舞。
她是生平遇到过跳舞跳得最好姑娘之。不开玩笑,有些极傻极傻姑娘真能在舞池上把你迷住。那般真正聪明姑娘不是有半时间想在舞池上带着你跳,就是压根儿不会跳舞,你最好办法是干脆留在桌上跟她痛饮醉。
“你真能跳舞,”对金发女郎说。“你真该去当个舞蹈家。说是心里话。跟舞蹈家起跳过舞,她还不及你半哩。你可曾听说过玛可和米兰达没有?”
可笑是,本来还以为她也在欣赏跳舞呢,可突然间她说出句十分愚蠢话。“和女朋友昨天晚上看见彼得.劳尔,”她说。“那个电影演员。他本人。正在买报纸。他真神气。”
“你运气好,”对她说。“你运气真好。你知道吗?”她真是个痴子。可真能跳舞。忍不住在她笨脑瓜顶上吻下——你知道——正吻在那个笨地方。吻以后,她十分生气。
“嗨!怎回事?”
“不。没什。你真能跳舞,”说
“什?”她说。她甚至都没在听说话。她直在东张西望。
“问你听说过玛可和米兰达没有?”
“不知道。不,不知道。”
“呃,他们是舞蹈家,尤其是那个女。可她跳得并不太好。她把该做切都做,可她跳得并不怎好。你可知道个跳舞跳得真正好姑娘是怎样?”
“你说什?”她说。她甚至都没在听说话。她心思完全用在别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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