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
，他们分手过
几天之后，
跟另外几个女生
起在画室里画静物。记得那天很闷，虽然风扇在身后吹着，依然无济于事。们是用炭笔画，因为有人把所有画架都占，所以们只好把画板架在大腿上画。旁边坐是辛西娅·E，们刚刚聊几句，抱怨天气太热。这时有人把话题转到男生，然后她头也没抬地说：
“还有汤米。就知道他跟露丝长不。哎，猜下个自然就是你咯。”
她说得好像漫不经心。但辛西娅是个感觉很敏锐人，因为她不是们小圈子员，所以她话尤其显得有分量。不禁想，是否她代表所有与此事有定距离人都会有看法。毕竟跟汤米做朋友也有好多年，谁跟谁对儿这种事是后来才出现。完全有可能，在局外人看来，就像是露丝“自然继任者”。可没说什
，反正辛西娅只是随口说，也没有继续再多说。
后来又过两天之后，跟汉娜起从运动馆出来，她突然碰碰，朝北操场上群男生点点头。
“看，”她悄声说，“汤米，他个人坐着。”
耸耸肩，仿佛说：“那又怎样？”于是事情就过去。但后来发现自己翻来覆去地在想这件事。也许汉娜只是想指出汤米跟露丝分手之后，看起来有点形单影只。但觉得这有点说不通；太解汉娜。她碰那种方式，还有压低声音讲话，都很明显地表示出，她也是在表达某种臆测，可能还要到处征询别人看法，问是不是“自然而然继任者”。
正如所说，所有这些将带入个有些困惑境地，因为在此之前，都是门心思放在跟哈利计划上。事实上，现在回顾起来，确信，若是没有这所谓“自然继任”事儿，定会跟哈利做爱。都想清楚，准备工作也进行顺利。现在仍然认为在当时人生阶段，哈利是个好对象选择。觉得他定会体贴温柔，能够理解从他那里希望得到什。
几年前，在威尔特郡座康复中心，曾跟哈利有过面之缘。他是捐献之后被送进来。当时情绪不佳，因为负责捐献者前天夜里刚刚完结。没有人为此指责什——手术进行地非常不利索——可仍然感觉很糟糕。夜里直没睡，理清思绪，思考整个过程，当到前台去准备离开时候，看到哈利进来。他坐在轮椅上——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他太虚弱，而不是他不能行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也搞不清他到底有没有认出是谁。猜没道理在他记忆中占据席之地。除那次事之外，们两人再也没有什联系。如果他还记得，那对他而言，只是个神经病女生，来找过他次，问他要不要做爱，然后又撤回。他大概属于同龄人里比较成熟，因为他既没有恼火，也没有到处跟人讲如何撩拨完就跑之类。因此那天当看到他被人送进来时候，依然对他心怀感激，希望自己能做他护理员。看圈，但不论他护理员是哪位，反正当时根本不在场。护工们很不耐烦，要尽快送他进房间，因此没跟他多谈。只是问声好，祝他尽快好转，他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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