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他从来也没说清楚,到底要们怎做。们刚刚到时候,他曾经给们列过张表,注明们要做杂事,而那些早已在这里学生——汉娜管他们叫“老生”——已经早就形成套值日体系,们丝不苟地继续执行值日。其余真没什们可以做,只是报告下水道漏水,再就是水泛上来要拖干净。
那座旧庄院——就是农舍核心部位——有几个壁炉,们可以从外面谷仓里搬劈好木柴进来烧取暖。除此之外,们就得将就着用那种巨大笨重取暖器。取暖器问题是需要烧煤气罐,但除非天气实在太冷,要不然凯佛斯不会多送煤气来。们再请求他多给们留些煤气,但他总是阴郁地摇头,仿佛们定会滥用,或者会引发爆炸。因此记得很多时候都感觉很冷,只有夏季那几个月例外。们得身穿两件甚至三件套衫才能待得住,牛仔裤冰凉僵硬。有时候们整天都穿着雨靴,所经之处在房间里留下道道泥泞和潮湿足迹。凯佛斯看到这些又会大摇其头,但当们问他还有什要们做没有,虽然地板脏成那副样子,他却也不说。
现在说起来仿佛情况挺糟糕,但们大家都点也不介意这些不便——这都属于农舍生活乐趣之。可是如果们实话实说,们中大多数人,尤其是在刚开始时候,心底里都得承认曾经很想念那些导师。们中有几位,甚至有段时间曾经想把凯佛斯当成是某种导师,可他根本不吃们这套。当他开着小货车来时候,你上前去跟他问好,他却像看神经病样瞪着你。但关于这种事,导师们曾经遍又遍跟们讲过:说出黑尔舍姆,就再也没有导师,们得互相照顾。总来说,得承认黑尔舍姆在这方面让们做好充分准备。
在黑尔舍姆交往密切大多数学生那年夏天都到农舍。辛西娅·E——就是当初在艺术课教室里说是露丝“自然而然继任”那个——跟她不好也不坏,但她跟要好群人起去多塞特。还有哈利,差点跟他做爱那个男生,听说他去威尔士。但们这帮人都待在道。旦们想念谁,大可以告诉自己,没有什阻止们去看望他们。们跟艾米丽小姐上那多地图课,然而直到如今们对于某地距离多远、去那里到底易还是难,根本没有真正概念。们说要请老生出门旅行时候让们顺路搭车,再不然们就得赶紧学会开车,那样话,们什时候高兴就可以什时候去看他们。
当然,实际上,尤其在最初那几个月里,们甚至极少跨出农舍范围。们甚至不会去周边乡间散步,也不到附近村庄去溜达。认为准确地说们并不是害怕。们都知道,如果们溜走,也没人会阻止,只要们当天能返回,在凯佛斯管理簿上登记下就成。们到达那年夏天,时常看到老生整理背包行囊,出门待就是两三天,在们看来他们那种无所谓样子简直吓人。们满怀震惊地观察他们,心里暗想不知到明年夏天,们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当然,们也是样,但在最初那些日子里,这看起来几乎不可能。你得记得,到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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