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生:“樱桃让给陈长杰捎话,是不是跟她死有关系呀?当年,是陈长杰把她逼死。”老董又招呼李延生近前,给李延生摸骨。摸半天,摇摇头:“这个也摸不出来,她藏得太深。”
既然摸不出来,李延生只好出门。场话问下来,加急费加上直播费,共二十五块八,相当于李延生在门市部卖十几天酱油醋和酱菜工资。贵是贵点,但总算弄明白他为什闹心。走出老董家门,又突然明白,找老董,是藏在他身体里樱桃主意;只有找到
“可不明白,跟樱桃左不沾亲,右不带故,她捎话,咋死活缠上?”
“怎左不沾亲,右不带故?当年你在《白蛇传》里演许仙,她演白蛇,你们是夫妻呀。”“那是在戏里,戏里,不是呀;戏里,都是假呀。”
“不管是真是假,总有段姻缘,藏在那里。”
李延生突然又想起什,问老董:“老董,樱桃要捎,到底是句什话呀?”
“这不敢瞎说,剩下是你和樱桃事。”
部卖酱油醋和酱菜头天,看到这张海报,还摇头感叹番:戏唱得好好,没想到落到卖酱油醋和酱菜地步。后来小白随军,跟丈夫去甘肃,这张海报,就直留在副食品门市部墙上,渐渐海报褪颜色,落满灰尘,角已经耷拉下来,也没人管。接着又想起,个月前,陈长杰邀请李延生去武汉参加他婚礼来信,寄到副食品门市部;李延生当时在门市部拆开信封,拿出信纸,读起这信;读罢信,还随口与卖烟酒老孟聊几句;怕是李延生读这信,说这些话,被墙上樱桃听见。没想到小白早年遗下张剧照,成樱桃藏身处和显灵处。李延生:
“老董,不说去武汉事,你能现在帮把樱桃从身上驱出去吗?”
“过来,再摸摸。”
李延生近前,老董又在李延生身上摸遍。摸完摇摇头:“不能。”
“为啥?”
老蒯这时阻住李延生和老董对话:“问事到此结束。”示意李延生起身。李延生只好起身,与老蒯结账。老蒯收过钱,对着院子里喊:“下个。”
李延生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停住脚步,对进门那人说:“大哥,你再等等,还没问完。”等那人退出屋,李延生又回来对老董说:
“老董,再问句闲话。”
老董还没说话,老蒯皱眉:“你额外加项目可不少哇。”
老董倒是止住老蒯:“当年,这是延津角儿,和般人不样。”
“驱出去不难,但过个时辰,她还会附到你身上,她这回执念很重啊,你不捎话,她就而再再而三地缠你。”老董又说,“如果你找别人作法,他定帮你把樱桃驱出去;驱出去,等樱桃再附到你身上,他再帮你驱;驱回,你不得交回钱?但不是这样为人,不能骗你。”又说,“不骗你不只为你,算出下辈子,下辈子不瞎,得为来世积德。”
李延生点点头,表示听明白。老蒯在旁边插话:
“看来,武汉你是死活得去。”
李延生:“说去武汉,是个月前事,当时没去;事过个月,再去武汉,也没有由头呀。”
老董:“这事不归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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