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不得不住嘴,完全向窗外望去。外祖母从房间出去会。
第二天,谈起哲学,用是完全无动于衷口气,但是安排得很好,让外祖母注意到说话。说,真是怪,科学上有最新发现以后,唯物主义似乎破产,而更有可能仍然是灵魂永在以及它们未来相聚。
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已预先告诉们,过不久她就不能这样经常与们见面。她有个侄孙,现在正在附近东锡埃尔驻防,他正在准备报考索穆尔军校,要到她身边来度几周假期,到那时她许多时间都要给她侄孙。在们出游过程中,她在们面前大肆吹嘘这个侄孙绝顶聪明,特别是心地善良。心里已经设想他会对产生热情,将是他挚友。待他来到之前,他婶祖母在外祖母面前透露出:可怜他落到个他为之神魂颠倒坏女人手里,那个女人紧抓住他不放。早就确信,这种爱情,注定最后要以发疯、杀人和z.sha来结束。想到留给们友谊时光这样短暂,虽然还没见过他,这友谊在心中已经那样伟大,为这友谊和为等待着他不幸而大哭场,好像个亲爱人,人家刚刚
注入更多幸福和尊严。与之相对精华则将波德莱尔、埃伦-坡、魏尔兰、兰波这样人引向痛苦,不受尊敬。外祖母可不愿意她孙子这样。打断她话,亲她下,然后问她是否注意到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说哪句哪句话,那句话表现出她这个人实际上比她自己所承认更看重自己出身。就这样把印象全都掏给外祖母,因为只有她指点,才知道对某某人应该尊敬到什程度。每天晚上,便将白日里根据除她以外所有这些不存在人物所作速写像呈现在她面前——
①杜当(1800-1872),文学评论家。政治家,据说不擅在大庭广众之下演讲,小圈子集会时则口若悬河。
②雷米萨(1797-1875),1840年曾加入梯也尔内阁任内政大臣、1847年反对基佐,1848年站在共和国边。1851年路易-拿破仑-波拿巴政变后,他被放逐,1859年才回到法国、1871年,梯也尔任命他当外交大臣。
③儒贝(1754-1824),伦理学家。
有次对她说:“没有你,将无法生活。”
“不应该这样!”她语气慌乱地回答说,“心要更硬点。不然,如果出门在外,你怎办呢?相反,出门去,希望你能很讲道理,高高兴兴。”
“你如果出门几天,能做到很讲道理,可定度日如年。”
“那若是出门几个月呢……(想到这,心就揪得紧紧)几年呢……甚至……”
们两个人都默默无语。谁也不敢看谁。不过,为她焦急而感到难过,更甚于因自己焦虑而感到痛苦。走近窗户,眼睛不望她,字顿地对她说:
“是个多注重习惯人,你是知道。刚刚把与最热爱人分开头几天,很难过。可是慢慢会习惯,虽然还和从前样热爱他们,但是生活变得平静,温和,将与他们分开几个月,几年,也许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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