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可能会中途失落。当们离开个情妇时,总希望她——直到把她渐渐忘记——不要被三、四个们想象中可能存在,也就是们所嫉妒人占有。没有想象到也就微不足道。然而,个已经分手情妇经常向你要钱,虽然不能使你对她生活有充分解,正如发烧时体温记录表不可能使你完全解病人得是什病样,但是,不管怎样,体温记录表可以让你知道她病,而要钱则提供种可能性,使你模模糊糊地感到,被你遗弃或把你抛弃那个女人可能还没有找到个有钱保护人。因此,每次要钱都能使嫉妒者感到欣慰,痛苦暂时得到平息,紧接着就是寄钱,因为他要她什也不缺,就是不能有情人,不能成为他想象中三个男人情妇。这样,他就有时间稍稍稳定下情绪,免得以后听到他接班人名字时挺不住。有时候,拉谢尔会在深夜回到旧情人身边,要求他让她在身边睡宵。罗贝心里感到象吃蜜样甜美,因为即使他个人占据大半张床也丝余不影响她睡觉,他意识到他们毕竟如胶似漆地在起生活过段时间。他明白,她在他这位老朋友身旁比在其他地方更感到自在,和他在起,哪怕是在旅馆里,就象回到从前住过房间样,切都很习惯,睡得更加踏实。他感觉到他肩,他腿,他身上切,在她看来,就象是最常用物品,哪怕他因失眠或考虑工作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会妨碍她睡觉,同它们接触能使她睡得更香。
言归正传,现在继续谈圣卢信。圣卢从摩洛哥写来那封信搅得心绪不宁,尤其是,从字里行间看出他用意,尽管他没敢明言。“你完全可以包个单间请她,”他对说,“这是个性格开朗、颇有魅力少妇,你们会相处得很好,敢肯定,你会度过个愉快夜晚。”父母要到周末,也就是要到星期六或星期天才回来。他们回来后,就只好每天在家里吃晚饭,因此,立即给德-斯代马里亚夫人写封信,约她哪天方便和共进晚餐,星期六前任何天都行,她回话说,当晚八点左右会收到封信。要是下午有人来看就好,八点前这段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如果有人和们聊天,就不再会想着时间长短,甚至不会感到它存在,时间会过得很快。当迅速流逝隐而不见时间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引起你注意时,离出发点已经很远。但是,如果们孤孤单单,无人要伴,们总是惦记着那个们望眼欲穿离们很远很远时刻,只听见台钟单调滴答声,这种焦急心情会把小时分割成分钟,更确切地说,会把分钟变成小时。如果和朋友聊天,们就不会去计算时间。想到将要个人孤寂地度过这个下午,尤其是想到与德-斯代马里亚夫人会面欲望时刻会纠缠着,使把这个孤寂下午同几天后即将享受到无限快乐作比较,就感到非常空虚,非常忧郁。
不时地听见电梯升起响声,紧接着又听见第二声,但不是盼望电梯在那层楼停下声音,而是完全不同标志着电梯继续往上几层冲刺声音。每当等待位客人来到时,这声音常常意味着对那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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