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学会演奏肖邦作品。在那个时代,富有教养人们都遵循讲客套准则,遵循说话连用三个形容词准则。个赞美形容词对她是不够用,她又紧跟着用第二个(破折号之后),然后再接第三个(破折号之后)。但是,与众不同是,在德-康布尔梅便笺中,接连三个修饰语不是层层渐强,而是层层“渐弱”。德-康布尔梅夫人在第封信里对说,她看到圣卢,对他“独无二——难能可贵——实实在在”品质从来没有如此推崇过,还说,他可能要同他个朋友(准确地说是爱上儿媳那位朋友)再来,又说,如果愿意来费代纳吃晚饭,有他们没他们在场都行,她将感到“欢欣——高兴——满意”。也许是因为在她脑海里,想象肥沃和词汇丰富与好客之心不相称,这位贵夫人好赞三叹,次比次无力,二叹三叹竟成叹渐弱回音。只要再有第四个形容词,原来好客之心恐怕就荡然无存。末,想来个言简意赅,这就不可能不在家族里甚至在关系圈子内产生深刻印象,德-康布尔梅夫人养成种习惯,好以“真正”词取代“真诚”语,因为真诚最终都有“假意”样子。为充分表达实际上是真诚某种东西,她往往打破传统词汇搭配,按照惯例,“真正”本应放在名词之前,可她却大胆地放在名词之后。她信每每这样收笔:“请相信友谊真正。”“请相信热情真正。”糟糕是,如此这般弄成固定格式,以至于,这种故作坦率反给人予虚假礼貌印象,比旧套语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人们不再去扣旧套话含义。况且,读信受到干扰,传来模模糊糊交谈声,其中德-夏吕斯先生高嗓门威镇四座,他抓住自己话题不放,对康布尔梅先生说:“您要让坐到您座位上,使想起位先生,他今天早上寄来封信,简直象贺信:“‘德-夏吕斯男爵殿下启’,信抬头是:‘爵爷’。”“说实在,您通信人有点言过其实,”德-康布尔梅先生回答道,审慎地大笑声。德-夏吕斯先生把他逗笑;可却不与他分享笑声。“但实质上,亲爱,”德-夏吕斯先生说,“请您注意,从文章上看,正是他说实话;不涉及任何人问题,您想对吧。说这事,就好象涉及另外个人似。但您有什办法,历史就是历史,们对历史无可奈何,又不由们来修改历史。姑且不跟您提威廉皇帝他,在基尔,个劲地封为‘爵爷’。听说,他对所有法国公爵都这称呼,这是过分,但这也许很简单,是种超越们头上对准法兰西微妙关注。”“微妙而且多少是诚挚,”德-康布尔梅先生说。“啊!不同意您看法。您注意到吧,从个人讲,位最末位贵族象这个霍亨索伦,而且又是个新教徒,他剥夺侄辈王汉诺威,象他这样是不会让高兴,”德-夏吕斯先生补充道,似乎在他心目中汉诺威比阿尔萨斯-洛林更重要。“但是,相信这样倾向,皇帝诚心实意想与们亲善。傻瓜们才会对您说,他是个逢场作戏皇帝。相反,他聪明绝顶。他不懂绘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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