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说,肯定不是让人赞赏他学识,就是要填补他学识空白。德-康布尔梅先生听到他提问题,笑。
“不好对您说,听说您有气喘病,感到好笑,”他话穿桌而过向抛将过来。他这样说并不是说这样使他高兴,尽管这也是毋庸置疑。因为这位善良人听到人家讲别人不幸时,虽难免有幸灾乐祸之感,但幸灾乐祸之后很快就动起恻隐之心来。可他话另有层意思,他紧接着作解释:“感到很高兴,”他对说,“因为姐妹恰好也气喘。”总之,这使他高兴,就好象他听提起个经常出入他们家人,就象这个人是个朋友样。“世界太小,”这是他内心思考,可却看到这话刻画在他笑脸上,就在戈达尔跟谈起哮喘病当儿。哮喘病,打从这顿晚宴之日开始,竟然成某种共同关系,德-康布尔梅先生总是不失时机地打听哮喘有关消息,哪怕这仅仅是为转告他姐妹——
①拉丁语,意为开放桥。
在回答他妻子向提出有关莫雷尔问题时,顿时想起和母亲在下午段谈话。是,她并不劝阻去维尔迪兰家,如果去那里可以让散散心话,不过她提醒,那个地方,外祖父肯定不喜欢,提那地方非叫起来不可:“当心!”母亲又说:“听说,杜勒伊院长和他妻子对说过,他们曾与邦当夫人起吃过午餐。人家没对提出任何要求。但心领神会,她姨妈可能做梦都想让阿尔贝蒂娜与你结婚。想,真正原因在于你对他们大家都十分热情。还有,他们以为你可以给她带来豪华,人家或多或少知道们有亲朋关系,想这些东西与这桩亲事不无关系,尽管是第二位。本不想同你说这事,因为拿不准,但料想人家迟早会对你谈开这件事,还是有言在先为好。”“那你呢,你觉得她怎样?”问母亲道。“呀,又不是要娶她做妻子。婚姻大事,你可以挑个强千倍对象。但想,你外祖母要在话,肯定不喜欢人家对你施加影响。眼下,不能对你说阿尔贝蒂娜如何如何,说不上来。象德-塞维尼夫人那样告诉你:‘她有许多优点,至少是这样认为。但是,事情刚开始,只会以贬来褒她。她点也不是这样人,她点也没有雷恩腔调。过段时间,也许会说:她是这样人。’只要她能使你幸福,永远都会觉得她好。”但就这几句话本身,要自己把握自己,推迟决定自己终身大事,母亲弄得左右为难起来,曾经有过这样疑虑,那时,父亲允许去看《费德尔》,最主要是允许当文人,顿时感到责任过大,唯恐使父亲难过,再加上过去听话惯,下子不必言听计从,难免产生惆怅,想当初左个嘱咐右道命令,天长日久,使自己看不到前程,此时才明白,终于可以象个大人那样,真正地去过象样生活,由们每个人自己去支配别人无法替代生活。
也许,还是再等等为妙,得先看看阿尔贝蒂娜,就象过去那样,以便尽可能弄清楚,是不是真爱她。可以带她到维尔迪兰家里去,让她散散心,这下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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