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被什思想啊、理论啊冲昏头。不过他可能会收回前言并道歉。及时地提醒个人责任之类东西也没有。你知道,怀疑他都没有停下来想过自己在干什。想他写那篇文章时是手拿着笔,手拿着**主义书。他最后会收回前言。”
“很可能。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多。”
“当然,当然。工作第。别为这件事操心。现在,是不是轮到?”
他们接着下棋,很少说话。有次,听见绪方先生说:“你走跟想样。你要动动脑筋才能从那里突围。”
“当然,十分理解。刚好想到这件事,没什。”
“最近实在是没时间。”
“当然。不急。并不是要老缠着你。只是信早点写好。他那篇文章已经登出来几个星期。”
“是,当然。您说得很对。”
他们接着下棋。有好几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突然绪方先生说:
那天晚上吃完饭,二郎和父亲坐下来下棋。收拾完晚餐东西,拿些针线活坐下来。棋下到半时,绪方先生说:
“刚想到什。你不介意话,要重新走那步。”
“当然可以,”二郎说。
“可是这样对你很不公平。特别是现在形势比你有利。”
“没关系。请重新走那步吧。”
,悦子。”绪方先生说,声音变沉重。“也许不应该碰琴。”
抬起头来看他,笑着说:“瞧,小朋友现在知道错。”
“在架子上看见它,想起以前事。”
“以后再拉给您听吧。练习练习。”
他微微地鞠躬,眼里又露出喜悦。
他们下好会,突然有敲门声。二郎抬起头来,给递个眼色。放下针线,站起来。
打开门,看见两个男人笑嘻嘻地朝鞠躬。那时已经很晚,开始以为他们走错门。可后来认出他们是二郎同事,就请他们进来。他们站在玄关自顾自地笑着。其中个矮矮胖胖,脸很红。另个瘦些,皮肤很白,像欧洲人白;但是他好像也喝酒,脸颊上露出粉色斑。他们系着领带都松,外套挂在手上。
二郎见到他们很高兴,叫他们进去坐。可是他们只是站在玄关,笑个不停。
“啊,绪方,”
“你觉得他会是什反应呢?”
“重夫?不知道。说过,现在跟他不熟。”
“你说他加入**党?”
“说不准。上次见到他时,他确实说支持**党。”
“真遗憾。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日本发生太多事情让年轻人动摇。”
“你不介意?”
“点儿也不。”
他们继续静静地下棋。
“二郎,”几分钟后绪方先生说,“在想,信你写吗?给松田重夫信?”
停下手里针线,抬起头来。二郎还在专心地下棋,他走完那步才答道:“重夫?哦,还没。打算写。但是最近实在是太忙。”
“会记着你说过话,悦子。说不定你还可以教教。”
“不能什都教您,爸爸。您还说您要学做菜。”
“啊对。还有那个。”
“您下次来时候再拉给您听吧。”
“会记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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