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太太投票给不同政党事。几年前这种事情是不可能。”
“没错。”
“如今事情都太奇怪。不过想这就是所谓m;主吧。”绪方先生叹口气。“们急着想从美国人那里学来这些东西,不定都是好。”
“是,确实不定都好。”
“看看出什事。丈夫和妻子投票给不同政党。再也不能在这些事上信任妻子,真是悲哀。”
“再走几步吧。们很快就能下完。”
“说真,还是算吧。现在太累。”
“好吧。”
把刚才做针线活收起来,坐着等其他人去睡觉。可是二郎翻开份报纸读起来。他看见盘子里还有块蛋糕,就若无其事地拿起来吃。过会儿,绪方先生说:
“们还是现在把它下完吧。只差几步。”
“是真吗?”绪方先生问。从把茶拿来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话。其他三人都不笑,白皮肤那个惊讶地看着绪方先生。
“没有。”他突然变得正经八百,微微鞠躬。“没有真打她。”
“不,不,”绪方先生说。“是说你太太和你——你们真投给不同政党?”
“啊,是。”他耸耸肩,然后苦笑下。“能怎办呢?”
“对不起。不是要多管闲事。”绪方先生低低地鞠躬,白皮肤那个回敬个。这鞠好像成信号,三个年轻人又开始说说笑笑起来。他们不谈政治,聊起公司里同事来。添茶时,注意到虽然端不少蛋糕出来,但是已经快没。添完茶,回到绪方先生身旁坐下。
错,”矮矮胖胖那个说。“还有,你太太打算报告警察说你政治胁迫。”
“胡说八道。再说,没有高尔夫球棍。去年都卖掉。”
“你还有根七号铁杆,”矮矮胖胖那个说。“上周在你家看到过。你可能是用那个。”
“可是你不能说没有这事吧,花田?”二郎说。
“什高尔夫球棍,都是胡说八道。”
二郎边
“爸爸,现在真很累。明天早上还得上班呢。”
“是,好吧。”
二郎继续面看报纸面吃蛋糕。看见有些蛋糕屑掉在榻榻米上。绪方先生又盯着棋盘看会儿。
“太奇怪,”他终于说道,“你朋友刚刚说事。”
“哦?什事?”二郎眼睛没有离开报纸。
客人们待个小时左右。二郎送他们到门口,然后回来坐下,叹口气。“晚,”他说。“得睡觉。”
绪方先生正在研究棋盘。“想有几个棋子摆错,”他说。“肯定马应该在这格,不是那格。”
“很可能。”
“那把它放在这里。同意吗?”
“好,好。肯定您是对。们以后再把棋下完吧,爸爸。得赶快睡觉。”
“可是你没能让她照你说做,这是真吧。”
白皮肤那个耸耸肩。“这个嘛,她要投给谁是她自己权利。”
“那你为什威胁她?”他朋友问。
“自然是在试着跟她讲道理。太太投给吉田就因为他长得像她叔叔。女人就是这样。她们不懂政治。她们以为可以像选衣服那样选国家领导人。”
“所以你就用七号铁杆打她,”二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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