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却拨动根无音弦;
而歌词叠句仍旧是
‘不要再奋斗,’切全是枉然。”
1837年8月
在英国十九世纪现实主义女作家盖斯凯尔夫人(1810-1865)著名传记《夏洛蒂-勃朗特传》(“LifeofCharlotteBronteD”)⑥里,有段关于艾米莉-勃朗特弥留之际描写:
十八年后仍然无依无靠,
如在诞生那天同样寂寞。……”
她在同首诗中最后慨叹道:
“起初青春希望被融化,
然后幻想虹彩迅速退开;
地里散步。因此方面勃朗特姊妹看到城镇中正在发展资本主义社会,另方面也受到旷野气氛感染。特别是艾米莉,她表面沉默寡言,内心却热情奔放,虽不懂政治,却十分关心政治。三姊妹常常看自由党或保守党期刊,喜欢议论政治,这当然是受她们父亲影响。佩特里克-勃朗特是个比较激进保守党人,早年反对过路德运动③,后来也帮助豪渥斯工人,支持他们罢工。艾米莉和她姊妹继承他正义感,同情手工业工人反抗和斗争。这就为《呼啸山庄》诞生创造条件。
这个家庭收入很少,经济相当拮据。三姊妹不得不经常出外谋生,以教书或做家庭教师来贴补家用,几年来历受艰辛挫折。夏洛蒂曾打算她们自己开设所学校,她和艾米莉因此到布鲁塞尔学习年,随后因夏洛蒂失恋而离开。八四六年她们自己筹款以假名出版本诗集④,却只卖掉两本。八四七年,她们三姊妹三本小说⑤终于出版,然而只有《简爱》获得成功,得到重视。《呼啸山庄》出版并不为当时读者所理解,甚至她自己姐姐夏洛蒂也无法理解艾米莉思想。
八四八年,她们唯兄弟勃兰威尔由于长期酗酒、吸d,也传染肺病,于九月死去,虽然这位家庭中,bao君之死对于这三姊妹也是种解脱,然而,正如在夏洛蒂姊妹书简集中所说:“过失与罪恶都已遗忘,剩下来是怜悯和悲伤盘踞心头与记忆……”对勃兰威尔悼念缩短艾米莉走向坟墓路途,同年十二月艾米莉终于弃世。她们小妹妹安也于第二年五月相继死去,这时这个家庭最后成员只有夏洛蒂和她老父。
这位后来才驰名世界文坛极有才华年轻女作家,当时就这样抱憾地离开只能使她尝到冷漠无情人世间,默默地和她家中仅余三位亲人告别!她曾在少女时期首诗中这样写道:
“是唯人,命中注定
“十二月个星期二早晨,她起来,和往常样地穿戴梳洗,时不时地停顿下,但还是自己动
于是经验告诉,说真理
决不会在人类心胸中成长起来。……”
1837年5月17日
但是她很想振作起来,有所作为,却已挣扎不起,这种痛苦思想斗争和濒于绝望情绪,在她同时期诗句中也可以找到:
“然而如今当希望过歌唱,
无人过问,也无人流泪哀悼;
自从生下来,从未引起过
线忧虑,个快乐微笑。
在秘密欢乐,秘密眼泪中,
这个变化多端生活就这样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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